这些年来,花釉仗着侯爷的宠爱,谁对她不是恭维巴结,何曾受过这份委屈。
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互相拽拉对方的头发和衣裳,场面一下显得混乱不堪,底下的丫鬟奴仆谁也不敢上前拦着。
无意间,初楹蒙着的面纱掉落在地上,面颊上有许多星星点点红疹子,看起来格外的瘆人,触目惊心。
花釉见状,幸灾乐祸的噗嗤笑了起来,讥讽道:
“容栀乔,你果真毁容了,就你这样的丑八怪,你凭什么跟我斗,你这辈子都只能被我踩在脚下,永远不可能有翻身之日。”
说完,花釉甩开她的手,捋了捋被她抓乱的头发和衣裳,面上刚才无意间被容栀乔尖锐的指甲挠了两道血印子。
初楹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浑身上下乱糟糟一片。
但是好在面上倒是没被她划破,只是撕扯间,手背上避不可免也有一道鲜红的指甲印。
跟花釉相比,她身上的伤倒是可以忽略不计。
等花釉一走,绿绮怒目圆瞪道:
“初楹,你疯了吗?居然胆大妄为的敢跟花姨娘动手,若是花姨娘告到了侯爷面前,看你怎么办,你怎么就知道给主子添乱,主子这次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初楹一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一边神色淡淡道:
“刚才你可瞧见了,是花姨娘动手在先,我迫不得已才动手反击的,你觉得以容姨娘的性子。”
“若是花姨娘真的动起手来,容姨娘会心甘情愿的被动挨打吗?我若是刚才不出手,岂不是露馅呢?”
她刚才就是成心激怒花姨娘,逼着她气急败坏的先动手,她才顺理成章的将上次挨的两巴掌给还回去的。
她这人打小性子就是这般,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绿绮冷笑一声道:
“你少将话说的冠冕堂皇,说白了,你不就是暗自嫉恨上次花姨娘在后山掌握了你,这次便故意打着主子的名号公报私仇吗?你徇私报复便罢了。”
“可所有的后果却要主子来承担,若是侯爷责问起来,到时候还不是主子受罚,主子向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连累祸害主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