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侯府规矩,你可是要被拉出去杖毙的,我寻思着不如这样,将计就计,反正老夫人有意抬举你给侯爷当通房丫鬟,不如你就允准了下来,保不齐还能保住你的一条性命不是?”
“正如你说的,咱们这些底下的丫鬟奴才命如草贱,能好好的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初楹微微拧眉沉思了片刻,绿绮总是隔三差五的拿那晚的事情来堵她,如今她有把柄在她的手上,想必多少有些忌惮。
再说,好在那夜天色太晚,院子内伺候的奴仆大部分都歇息了,此事除了容姨娘外,只有当晚守夜的云烟和绿绮知道此事。
为了免得夜长梦多,突生变故,看来她还得想法子尽快的离开侯府才是最安全的。
***
三日后,容栀乔见初楹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在侯府憋了大半月终于憋不住了,今夜乔装打扮成小厮的模样,偷偷摸摸的从后山狗洞内溜出去玩乐了。
此刻,初楹穿着容姨娘的衣裳,懒洋洋的斜靠在红木椅子上正眉目专注的翻看着一本话本子。
容姨娘每次溜出府邸都会从集市内购买一些话本子用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忽地,外面响起一道清脆恭顺的女声:
“奴婢给侯爷请安,侯爷万福金安!”
初楹浑身一颤,没想到她最近为何老是走霉运。
容姨娘两次偷摸出府,侯爷好巧不巧的都跑来了,上次是因为喝醉了酒,这才机缘巧合的没把她给认出来。
加上,上次侯爷无厘头说了一句,她跟容姨娘长得几分相似,这次侯爷,若是没喝酒,把她给识出来了怎么办。
容姨娘顶多挨一顿责罚,估摸,她肯定小命不保啊。
再说,想起那晚的一夜荒唐,她更是着急的手心直冒冷汗。
忽地,脑海内灵光一闪而过,她急忙走到梳妆镜旁,然后拿着化妆笔在白皙的面颊上点了几下,看起来像一些红疹子。
又赶紧的将手帕蒙在面颊上,等匆匆忙忙的做完了这些,便瞅着一道高大伟岸的身躯缓步走了进来。
初楹略定心神,忙盈盈一拜道:
“妾身给侯爷请安!”
沈柏砚有些疑惑的扫了她一眼,微微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