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每天满嘴仁义道德,张嘴团结友爱,闭嘴尊老爱幼的一大爷谁的话啊?

原来是光挑老实人欺负啊。

你们怎么不说人家为啥把傻柱的头打破了?

只看见傻柱头被打破了就要人家赔钱?”

陈长安几个人此时去而复返,此时正站在月亮门前。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陈长安心软,见不得他们这么欺负人。

张满仓这个人给陈长安的印象还不错,虽说刚刚搬进来,没有给汽车厂一帮人好脸色看。

小主,

但是至少院子里的活人家没少干啊。

尤其是下雪的时候,前院不少地方都是人家张满仓扫的。

你看看中院,要是不一大爷喊了傻柱好几次。

中院的雪怕不是要等着自己化掉才算完。

至于说对汽车厂有敌意,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两边工人大规模的打斗都两次了。小打小闹的恐怕早就不计其数了。

身为轧钢厂的工人,对你汽车厂的工人和领导有点敌意,那不是正常的吗?

原本,陈长安觉得,自己这帮人马上就要搬走了,懒得在和一大爷他们这帮人有什么接触了。

现在看来,这以后谁搬进这个院子谁倒霉啊。

既然这样,不如就在自己临搬走之前,给他们一次难忘的教训。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陈长安再次开口。

“光福啊,去把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喊来。

你就说傻柱在四合院把他们厂的工人给打了。”

陈长安这话一出,一大爷和傻柱顿时急了。

异口同声的喊道。“别去。”

可是刘光福是谁啊?那是陈长安跟班的跟班。

他会听一大爷和傻柱的话?

两个人的话音还没落下,刘光福早就跑没影了。

见刘光福都跑没影了。一大爷气急败坏的说道。

“陈长安,这是我们轧钢厂的事情,和你们汽车厂有什么关系?

你们马上就要搬走了,为什么还要和我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