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跟风生玩,那你们也是狐狸精。”
梳音听罢大为吃惊:“简直对牛弹琴!总之,你不能和二少爷过于亲近!”
“风生想跟谁一起玩,那是他自己的事,我喜欢跟谁玩,也是我自己的事,希蝉小姐为什么要改变我们的意愿呢?”
“因为二少爷是小姐的未婚夫,自然不能与其他女子亲近!”
“哦,那你让他来跟我说吧,这事你不是当事人,与你无关。”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好自为之吧你!”
说完,梳音便气呼呼地来到浅草坞,把门一关,将卢卢方才所说如实汇报给了希蝉,还不忘补一句:“这卢卢脑子有坑吧,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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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蝉一听,面含愠色,挠了挠头。
风生酒醒后得知此事,心慌意乱,觉得没有比现在更思念卢卢的了。
当下说走就走,他刚进东院大门,就看到正在生闷气的卢卢蹲在草丛里面拔野草。
风生对着卢卢的额头吹了一口气,吹展了她的愁眉。
“她们叫我离你远点,说你和你表姐定亲了。”卢卢冷冷道。
“我知道,没关系。”其实风生也是才知道。
“那你以后不跟我玩了?”
“你说呢?”风生边说边笑。
“我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其余人的话一概不听。”
“就算我们在一起玩是错的,那我也要一错到底。”风生这话似乎一语双关,顿时驱散了卢卢所有的坏心情。
风生说罢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看他吐舌头,卢卢便伸手去捏,就像捏白里的舌头那样。
哪知风生舌头从左边缩回去后从右边吐出,再去揪时,又缩回去从左边吐出,并咯咯而笑,这怪相仿似炎夏的白里。
“风生,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