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有水声在更深处传出,邓鸣泉额前神经紧绷,青筋暴突着,心跳骤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
“你们干嘛不等我!走慢点!路太窄了不好过!”
马长安尽量吸着肚子挤进来,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阴暗得像是在拍摄电影的场地。
他的嗅觉灵敏,愈发浓郁的味道充斥鼻腔,使得他抱怨不断。
“别说话!听水声在哪个方向!”
灯光不能照出可移动范围内的所有空间,几人迷迷糊糊转圈找着,在黑暗的尽头,安德鲁的手指居然戳进一块软趴趴的石砖里,粘稠的手感险些让安德鲁开枪。
“石砖”受到力量压迫后,忽然蠕动着闪出一条新的通路来,土黄色的光晕一圈一圈宛若涟漪般绽放在空气中,安德鲁沐浴在这种不可思议的光芒中,表情的变化都变得木讷几分。
“这是什么……”安德鲁眼神涣散,声音失去色彩,佝偻着身子向前挪动,腰间的铃铛不停响动,却无法唤醒他的意识。
后来赶到的马长安同样如此,光芒夺走他的神智,变成行尸走肉,呆滞地趋光前行。
唯有邓鸣泉还保持着清醒,只感觉到耳畔嗡嗡作响似有蚊虫侵扰,又如广播杂音连绵不绝。
他的视线越过安德鲁,看到光晕中间,有一堆嶙峋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