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在西河学堂学习的时候,用的不是叔东之名!”张良却是开口了。
西河学堂不可能收来自言家和澹台家的子弟,但是若是言晏在西河学堂学习时用的不是叔东之名呢?
张开地和张平对视了一眼,这个倒是儒家经常干的操作。
毕竟言晏之前就曾用过公羊子墨的名字,在西河学堂再冒用其他儒家分支之名入学,西河学堂恐怕也不会知道!
或者西河学堂知道了也当做不知道,所以他们去查的时候,西河学堂才会讳莫如深!
“总之,西河学堂和言家的争斗,我们还是别参与进去的好!”张开地想了想,决定不去趟这趟浑水。
万一两家打出了狗脑子,他们贸然插手其中,吃力不讨好就算了,说不准还要被殃及池鱼,平白树敌。
“不管、不问,礼送出境!”张开地最终决定了对待言晏的态度。
他们也不认为言晏会留在韩国,恐怕也只是来韩国镀金,最后还是会去魏国,跟西河学堂刚正面!
因此,张家决定安安静静的等着,当一个吃瓜群众,坐看儒家子夏一脉和言子一脉时隔多年之后的又一次较量。
至于为什么会打起来,儒家之争,从古至今,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和导火索了。
或者说就是,这一代的言家出了个大才,所以要去魏国挑衅一番。
毕竟,现在我家有麒麟儿不嚣张,等打不过了再笑?
换成他们张家若是出现了大才,会不去挑衅一下儒家左派?
言晏倒是没想过那么多,他现在想的只是疯狂的吸收知识,等一个龙场悟道的契机,现在就是游学,游学,再游学,吸收、吸收、再吸收!
所以,当韩王的诏令送到他手上的时候,言晏也开始收拾东西,带着少司命准备前往韩国的都城新郑。
至于新郑的尔虞我诈,朝堂之争,言晏并不打算去参与,也不想去管!
在言晏看来,身为儒家士子,就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学者,乱参与朝堂之争,死了都是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