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想要的都存在,不想要的都不存在,确实是对域的一种解释,只是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该存在,什么不该存在。
这世界传递给他们的信息太多了,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去甄别什么适合自己,什么不该吸收。
“以无名前辈的实力,怎么会来给信陵君当门客呢?”言晏好奇的还是无名为什么会给信陵君当门客。
在信陵君遇刺之时,无名又去了哪里?
罗网虽然强大,但是想要杀信陵君这样的人,只派出一个惊鲵,显然是做不到的。
无论是纵横的毛遂,还是剑圣无名,都是有能力单手虐杀惊鲵的存在,所以,言晏更好奇信陵君遇刺之时,无名和毛遂都在做什么!
尤其是无名一眼就能看出自己不会武功,这是很多高手都做不到的,那么怎么会看不出潜伏在信陵君身边的惊鲵是位高手呢?
“不过是给路寻找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无名淡淡地说着。
“所以,颜路是什么身份呢?”言晏有些疑惑颜路的来历。
“伱又是否缺一位书童呢?”无名笑着反问道。
言晏迟疑了,他看的出来,颜路的身份来历肯定不凡,尤其是在颜路手中似乎还有七个铜盒之一,却不知道是代表哪一国的铜盒。
在亦师亦父的时代,书童其实也是弟子之一,甚至比许多弟子的关系更加亲近。
无名的话显然是在告诉言晏,若是不能护颜路周全,就不要试图去探知颜路的来历。
“现在的我,能护得住谁呢?”言晏自嘲的一笑。
无名微笑着,也没有再多说,只是简单的和言晏交流起一些武学和经义的东西,以及域的应用。
直到宴会结束,无名才带着颜路离开,也没有与言晏互留名刺,也没有任何深交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