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纯化自我，提高真灵本质，超拔真灵本质说着容易，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完全是异想天开。

从天仙圆满将自身真灵纯化到传说的境界，这个道路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传说对于天仙完全是另一个维度的存在，想要单靠自身的缓慢改变提高真灵本质，这是何等艰难的道路。

即便以陆大先生的天资和逆天心性，以及他自开道路的强大悟性，在原著中到纪元毁灭都未完成，直到下个纪元才彻底完成这条道路，成就传说，又何况其他人。

至少姜尧自认如今的自己，无论是心性还是悟性都不可能赶得上陆大这位自开道路的强者，对方都要到下一纪元，自己如果选择这条路，这個纪元更不可能完成，只能将这条道路作为备选。

不过，姜尧有着神墓的武道之路作为参考，未来谋划到唤魔经和太上忘情录之类的天功宝典，得到其中的蜕变之道，与一世体系相结合，未必不能另辟蹊径，完成这一条路。

但那都是未来，而姜尧如今要尝试的是第二条不同于一般传说之道的道路，那便是在不同的世界留下痕迹、烙印甚至是传说，经一代代的流传而不灭后形成虚假‘他我’印记，制造专属于自己的虚假‘他我’。

正如那句古话，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既然没有‘他我’，那就先制造‘他我’，最后吸收这些制造的‘他我’，完成量变到质变的积累，踏出那关键的一步。

正好姜尧修炼的《八九玄功》乃是元始天尊创造的绝世神功，走的是秉持自我，历经世事，见诸相非相，容纳变化，包容万物的千变万化之路。

在不同的世界扮演不同的角色，留下不同的传说与烙印和他的道路正好相合。

即便留下的传说经一代代流传后形成的形象已和他本人不同，而后制造出的‘他我’印记也只是虚假‘他我’。

但只要姜尧保持秉持自我、容纳变化的道路，这些区别也能被他修习的《八九玄功》容纳变化的道路完美包容，不会对他的道路造成影响。

而且，姜尧也要看看若是在一世之尊的诸天万界之外的世界中留下了‘他我’印记，等自己吸收了这些‘他我’之后，能不能形成更加强大的传说无处不在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