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害了你,伯月。为了你和我们的家庭,我得痛改前非,和方文山斩断一切联系;而你没必要为了我背负更大的生活压力,带着我们背井离乡去美国。在西川我们就可以过得很好,我可以给你安稳的生活,我可以给你安全感,相信我!”
“我可以信任你吗?”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仰面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
她默许微笑的注视着他,觉得身心疲累的趴在他的胸前说:
“做人要讲良心的,我不能不讲道德和良心,否则余生内心不安,珏哥儿长大了也不会原谅我吧!”
“呵呵!”程伯月笑着轻抚她的肩背,感觉一直以来背负的焦灼痛苦之情得到缓解;他聊以自慰的微笑着,沉浸在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里久久不语。
星期五的傍晚方文轩携女儿候玉洁回娘家,在天鹅湖酒店旁的广场下车时,匆忙邂逅护送儿子方胜寒来爷爷奶奶家度双休日的韩璐璐,忍不住驻足与她闲话几句。
“对方家来说,你真是稀客呀!”文轩展露出真诚友好的阳光灿烂的笑容说,“我听弟弟说,寒寒现在归你管?”
“这几年我一直没怎么管他,不过在他毕业前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赞赏的微笑颔首,文轩热忱的邀请她一同进方家老宅去坐坐,她婉言谢绝道:
“谢谢!程珏的幼儿园马上放学了,我得调转车头去接他呢!”
“你一天到晚也够忙的!”文轩笑着感叹,敏锐的目光掠过她宽松淡雅的服侍下微微隆起的腹部,不禁关切的叮嘱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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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呀,孩子们都指望你照顾呢!一家老小也都指着你——”
“谢谢姐姐的关心,目前我的状态很好!”韩璐璐爽朗愉快的冲她笑道。
方文轩只得伴随着活泼可爱的孩子们一起,向返身钻进汽车驾驶室的韩璐璐挥手道别。
回到娘家,孩子们自去书房里嬉戏玩耍,她和母亲张家霞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椅里慢条斯理的收拾着晚餐必备的各色水果,一边闲话家常。
“妈妈,这段时间韩璐璐时常来接送寒寒,她到家里来过吗?”方文轩关切的询问母亲。
张家霞嗔怪的白了她一眼道:“她来家里干嘛?每次都在门口的广场上和寒寒碰面。难道你很希望她来家里吗?她又有什么脸进方家的门?”
“她怎么没脸了?妈妈。”文轩为璐璐鸣不平道,“怎么说她也是您亲孙子的母亲,目今又给您孕育着一个孙子,她可是方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大功臣!”
张家霞保留着她十几年一贯的对韩璐璐不屑一顾的轻蔑态度,嗤鼻冷笑道:
“说的好像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人会生育似的!”
“会生孩子的女人的确很多,但您的宝贝儿子只愿跟她一个人生,且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有什么办法?您不要学着迁就她尊重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