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见谅,学生们因有不得已的急事,这才着急下山,未来得及告假。”梁山伯一脸歉意的解释着。
“好一个不得已的急事!那说来听听,我倒要听听,这事到底是有多急!”陈夫子听到梁山伯的话,并未就此放过,而是步步紧逼,让其告知缘由。
“这。。。这。。。。”
梁山伯有些迟疑,这其中缘由,也不好明说,难不成说他们下山,是因为他们要去‘枕霞楼’赎人吗?这怕刚开口,就不止仅仅不告假这么简单了。
“这什么这?!难不成这其中缘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陈夫子扯着嗓子,继续发问。
“是啊,梁山伯祝英台,你们二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想必陈夫子听到你们的缘由,也会原谅你们的。”
谢道韫夫子看到梁山伯,一脸为难纠结的样子,出言帮忙解围着。
“那梁山伯你说不出,祝英台你来说。”陈夫子挥了挥衣袖,指着还发着呆的祝英台。
祝英台抬头看向堂上的两位夫子,脸上神情镇定,似是已想好对策了:“前日多年未见的挚友来信,说是今日会经过山下可见上一面,但学生却记错了时日,早上来上课时才反映过来,便内心急切跑下了山,而山伯看我如此急切,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这才担心的跟着我下了山。”
“多年未见的挚友,倒是不多得的情谊,想来陈夫子应该可以谅解。”
“谢先生此言差矣,虽说这多年未见的挚友,情谊难得,但是,这也不是祝英台和梁山伯擅自下山,不告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