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玻璃制品销量一直不错,她便打算在岛上开设玻璃工厂,需要的原材料岛上也都有,南洲岛上的村民也是乐见其成。
一部分村民种了果树,一部分村民帮忙建造玻璃厂,完工以后便留在厂里工作,倒是解决了这里所有村民的就业问题。
原先一同流放到此地的犯人,也融入了南洲岛,和村民相处融洽。
姜念薇一直帮忙教授他们致富的方法,在这里只要愿意劳动,就能衣食无忧。
傍晚时分,她又去巡查了山上的果树,长势不错,这样的情况下去,明年肯定能有个好收成。
姜念薇本打算起身离去,却发现不远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循声望去,原来是秦子谦他们一家子住的地方,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之后,姜念薇便任由这一家子自生自灭,在这岛上干些苦活儿累活儿,让他们在繁重的劳作中,日复一日地磨砺着曾经的傲骨与意志。
秦子谦自从吃了精神类药物之后,精神常常不稳定,时常感觉有人想要害他。
这可是让那位前婆婆庄秋荷吃尽了苦头,每日不仅有干不完的活儿,回来还要照顾发疯的女儿,情绪不稳定的儿子。
今日秦子谦看见姜绵打水的时候,与某位男村民多说了两句话,便受了刺激,觉得姜绵看不起他,想要勾引那位村民。
这偏执的想法,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长,遮蔽了他本就脆弱的理智。
村民对秦子谦那日益明显的狂躁性情已有所耳闻,故而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怒视与挑衅,选择了避让三分,不愿多生事端。
谁知秦子谦竟然举着石块想偷袭对方,但是明显身体素质比不上对方,反而被对方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别以为你疯疯癫癫的,我就不敢打你了!”
其余村民便在一旁围观秦子谦单方面的被殴打,赶来的庄秋荷见到这一幕才尖叫了起来。
“造孽啊,实在是造孽啊,子谦,你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了,道个歉,我们赶紧回去吧!”
庄秋荷被众人围观着,脸颊如同被夏日烈日炙烤,灼热难当。
她欲上前拉秦子谦的衣袖,企图平息让他跟自己回去,岂料秦子谦非但未予理会,反而在冲动之下,直接将母亲推了个趔趄,“凭什么让我道歉,他和姜绵有染,我就要教训他!”
姜绵闻言,面色倏地失去血色,羞赧与愤懑交织,她竭力辩解:“我只是询问了他几句话,何曾有过半分逾矩之举,更遑论有染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