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小子笑着奔到一旁的巷子里去。
那一壶酒,其实也就够一人一口罢了。
“咚咚咚——”
包间门被敲响,一位穿着锦袍的四旬中年笑着上前。
“二位贵客,鄙人是郑阳郡城云清轩的掌柜何忱,刚才伙计没有说清楚,银月羹缺的一样食材明草叶,会影响其一丝味道。”
“贵客是特意点的这菜肴,鄙人要提前说清楚的。”
有人特别点一道价值百两纹银的菜,何忱也没想到,与大厨沟通过,保险起见,还是来说明清楚。
点的起这银月羹,吃过银月羹的,恐怕身份必然不凡。
“无妨。”张远摆摆手,“些许味道差别不要紧,将这些招牌菜做好便是。”
他是要让自家小娘尝尝这些菜,至于正宗不正宗,那是另外一件事。
“好的,好的。”掌柜何忱拱拱手,轻声道:“我这就让厨房做。”
他转身要走,张远忽然开口道:“何掌柜出身东源剑派?”
这话让何忱脚步顿住,缓缓转身,然后将衣襟上的纹饰拂一下,点点头。
他腰身挺直,面上多了一些傲然。
“云清轩本就是东源剑派产业,我算半个剑派弟子吧,当年没有通过剑试,入不得内门,只能来处理这些产业。”
“公子看着不是江湖人,可是与我东源剑派有什么来往?”
“若是有往来,何某做主,今晚这一餐打个折。”
东源剑派是云州第一剑派,虽比不上郑阳郡第一宗门武昊宗,但也就差了分毫底蕴罢了。
江湖之中,东源剑派的名声还是很响的。
张远如今已经不是从前那对江湖一无所知的皂衣卫,对东源剑派之名当然清楚。
他刚才是看到何忱衣袍上那东源剑派暗记才出声的。
“东源剑派?”玉娘抬起头,看向张远,“可是云州东源剑派?”
张远笑着点点头:“你看何掌柜的衣袍上暗记,可想起什么?”
玉娘看向何忱衣襟,然后将一块玉牌拿出,将其上印记对照一下。
“还真是,与赵大哥给我的玉牌上纹饰一样,真是东源剑派。”
“赵大哥还说让我去云州时候,要去东源剑派看看呢。”
玉娘握着玉牌,看着何忱:“何掌柜,你们剑派是有一位叫赵平川的弟子吗?”
何忱看着玉娘手中的玉牌,沉吟许久,方才低声道:“他不是弟子。”
“是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