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去厨房准备早餐,陶卷柏站在楼梯口做心理建设。
其实保姆的话还是对他造成了影响,他心里有点害怕,想到上次陈序淮的眼神,还有刚才保姆的话,都让他心里打颤。
可是他又不能不管陈序淮,总不能让陈序淮一直在负一楼待着吧,鼓起勇气走下楼梯,站在地下一楼的门口。
陶卷柏站在门口,开始幻想自己开门之后,会看到什么。
是看到陈序淮像上次一样,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角落,仿佛脱离现实世界一样;还是看见陈序淮安静祥和的在看电影,看见他都时候还叫他一起看电影,这一切都是他们想多了。
不过想起保姆的话,提醒他需要注意生命安全,生命安全这几个字,让陶卷柏开始往一些非常离谱的方向想。
他开始想象自己打开门,陈序淮一只手拿着手术刀,另一只手抓着可爱脆弱的小兔子,在他开门的一瞬间,陈序淮狠狠的把手术刀插进小兔子的肚子里面,鲜血飞溅到陈序淮脸上,但是陈序淮毫不在意,阴笑着解剖小兔子的身体。
陶卷柏光是想都觉得害怕,摇摇头把脑海里面想象的画面甩出去,他相信陈序淮才不会做那样的事情,都是保姆害他想太多。
不过脑洞是一点也停不下来,把小兔子的事情甩在脑后,陶卷柏又想起了其他的方向,A囯这里是不禁木仓的,陈序淮可能在负一楼练枪,他走进去的时候,陈序淮不会拿起木仓打向他吧。
不能想了,再想下去他是真的不敢打开门了,陶卷柏鼓起勇气一下子拉开门。
结果里面居然空无一人,只有一盏台灯在沙发旁边发出微弱的光,照亮沙发附近的空间。
陶卷柏挠挠头,这不对啊,陈序淮人呢?保姆不会骗他吧,陈序淮根本不在负一楼。
透过微弱的灯光,陶卷柏看见投影仪后面有一扇门,他就说嘛,负一楼怎么可能这么点地方,原来是他没看到门。
他走过去,这次他不用做任何心理准备,径直拉开了门,不过还是没有看到陈序淮。这次跟之前不一样,上一次是安静的落针可闻,现在他能听见不知道哪里传出来拳头砸出来闷重的声音。
陶卷柏大惊,陈序淮不会是在打人吧。不是,陈序淮什么时候开始会打人的,这样把人关在地下室打,是违法的吧!
陶卷柏赶紧顺着声音找到陈序淮所在的房间,他慌慌张张的推开门想阻止陈序淮,然后看见陈序淮一拳一拳的砸在沙包上,不过他跟陈序淮隔着沙包,看不见陈序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