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芳的嘴角上扬，眼神里却含着浓浓的冷意：“只是见一面当然没用，但是万一当众发生了什么亲密接触，那赵家就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张夫人在心里骂焦婉芳够狠，这种办法也想的出来，什么亲密接触能定下来联姻的事情啊，那就只能是那一档子事了。

赵初一怎么说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焦婉芳这么做简直太恶毒了，要是被别人看到，那赵初一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

张夫人假装听不懂焦婉芳话里的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都有点听不懂了？”

只不过张夫人好像忘记了，她跟自己的儿子曾经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也做了相同的决定，她跟焦婉芳是同一种人。

她觉得焦婉芳够狠、恶毒，就代表了她知道自己是个狠人，是个恶毒的人。

焦婉芳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不屑的说：“你真的听不懂吗？你儿子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情吗？那些女孩子现在不全都依附着你儿子生活吗？”

焦婉芳知道张向竹对那些女孩做的事，可能比张夫人还详细，毕竟张夫人对自己的儿子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有那么一点滤镜的，所以总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垃圾，也不愿意去查。

可是焦婉芳不一样啊，她想要的是找到张家的把柄，就恨不得把张家人都调查个一干二净，在看到张向竹是个垃圾的情况下，她立即就找人把张向竹做过的事情都翻了出来。

其实事情也是巧了，张向竹的事情原本也没那么容易查出来，刚好赵家之前也在调查张向竹；焦婉芳找了同一家的调查机构，对方什么都不用做就多赚了一份钱。

但是张夫人听到焦婉芳的话，知道张向竹的事情都被焦婉芳查了个干净，眼神一下就变了，看向焦婉芳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害怕，还有几分隐藏的恨意。

张向竹确实做了这些事，那些没权没势的女孩子拿他们家没办法，但是陈家想收拾他们家，那就是易如反掌。

在她心里牺牲张向竹一个人不算什么，如果现在张向竹进去，那他们张家也会因为这件丑闻而股市震荡。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焦婉芳不做人，他们之前说好的是合作，焦婉芳居然私底下调查他们。普通合作需要调查的这么仔细吗？焦婉芳心里说不定在打什么烂主意，想把他们家跟赵家一起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