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己保真,随性而为!”
说完老乞丐又笑了起来,似乎对自己这八字形容很是满意,“那小子似乎天性如此,活得比我还通透。”
然而这八字形容落入陆花儿耳中,却让她面露古怪,“您是说他比较自私,不受礼法约束?”
老乞丐听后含笑摇头,“对也不对,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相处,他给你的感觉是否符合你刚刚所说。”
陆花儿仅是稍稍一想,便直接摇头,这下更不明白了。
“呵呵,说那小子自私,确实有些言过,但他的确将自身利益看的很重,甚至很多时候做事为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再说他不受礼法约束,这句话也不够准确,那小子很多时候会无视规则,但不代表他心中无礼法,只不过他心中有自己的标准,而在这个标准下,他所做之事,往往随性而为。”老乞丐将他对陆缘的了解讲出。
见陆花儿依旧困惑,老乞丐也不意外,因为他刚刚的描述,依旧没脱离“自私”“无视礼法”的范畴。
“那小子其实心中有一个圈,圈内人和圈外人是不同的,这话你听听就好,我说的再详细都不如你自己去看,去感受,不急,日子久了你便会明白。”
......
时间匆匆,又是一个月后。
傍晚,医馆门前。
薛大夫满眼复杂的看着面前孩子,几次张嘴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陆缘恭敬给对方鞠了一躬,起身后露出个灿烂笑容,而后转身离开医馆。
这里的知识他已经学完,信阳这座小城已经停留太久,又到了离开的时候。
下一站去哪呢?
心中规划着路线,刚一进门,陆缘面色就是一沉。
“陆爷!”
几步便跨越十多米,以一种夸张的速度来到老乞丐身边将其扶起。
这会儿老乞丐胸前有一个清晰的鞋印,嘴角更是有血迹溢出,看上去很是萎靡。
被扶起的老乞丐眼角悄悄睁开,确认来人是陆缘后,整个人立马就像是活了过来,揉着胸口“嘶嘶”吸气,之前萎靡的样子瞬间好了大半。
见这反应,陆缘嘴角微抽,他虽一直有心帮老乞丐转变性子,可这是不是变得有些太快了,而且那股抽象味儿是怎么回事。
搭上老乞丐脉搏稍加检查,确定受伤不重后,他才开口询问。
“演技满分,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花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