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长给副会长买裙子的账单为什么也在这里？”

“他想蹭报销。”

“……”

林铭忽然理解了为什么言丰有那么大的怨气。

这种工作，换谁来，都不可能心平气和。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不行了……”

林铭坚持了两个小时，就像撂挑子了。

言丰见他又开始耍无赖了，就递过来一瓶红色的液体。

“喝吧。”

“这啥。”

“提神的。”

“好喝不？”

“甜丝丝。”

林铭拿着那瓶东西，将信将疑的尝了一口。

“哎？还真是甜丝丝的耶……”

林铭在嘴里细细的品味，但几秒钟之后，他就发现事情不对。

一股热气从喉咙里蔓延开来，灼烧感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

“辣，辣辣辣辣辣辣……”

言丰淡定的看着被辣的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林铭，一脸的淡定。

“是不是甜丝丝。”

“屁咧！”

“你就说提不提神吧。”

“提神，老提神了，我现在都想冲去把国政院扬了。”

虽然不知道那瓶喝的到底是什么配方，但是林铭喝完之后确实觉得精神不少。

他在心中默默感慨这个提神药的神奇，埋头处理了一些文件之后，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言丰……你……多久没睡觉了……”

“啊？也就三天吧。”

“作死呢你。”

“没事，我的记录是五天半。”

林铭整理着文件，忽然想起曾经听到过的一个理论。

据说，人越是困倦的时候，越容易随口说真话，有很多刑讯部门会利用这一点来逼供。

林铭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言丰闲聊。

“我在红漠看到了古城。”

“那还挺厉害的……”

“还遇到了王八魔神。”

“人家应该是龟吧……”

“你想老板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