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的玻璃作坊失火,把我们害成这样的,打死他们这些混蛋!”不知道是谁在悲愤的人群高喊一声。
“打死他们!”
“该死的外乡人!”
“打!”“打!”“打!”……失去理智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喊着。
在这个被煽动的氛围中,愤怒的人们聚集在一起,他们手持着地上的木棒、石块和其他杂物,决心向失火的玻璃作坊员工们发泄他们的愤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复仇的欲望,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那些他们认为是罪魁祸首的人付出代价。他们步履匆匆地走向失火的作坊,愤怒的呐喊声在街道上回荡。他们的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愤怒。他们曾经是邻里之间的友好邻居,但如今他们被煽动着,变成了一群愤怒的野兽。
莎伦、玛尔塔、雅各、熊二和其他奴隶们看到了愤怒的人群正在向他们逼近,他们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恐惧。他们并不是故意引发火灾的罪魁祸首,他们只是无辜的人,为了生计而努力工作。然而,愤怒的人们已经失去了理智,愤怒的人们只看到了自己的痛苦和悲伤,而忽略了其他人的苦衷。
当愤怒的人们冲向作坊员工时,一场混乱和暴力的场面展开了。木棒和石块砸向了无辜的员工们,员工们无助地躲避着攻击,但很快就被愤怒的人群压倒。血液和尖叫声充斥着整个街道,这里曾经是和谐与友爱的象征,如今却变成了一片混乱和仇恨的战场。熊二用身体挡着莎伦,雅各用身体挡着玛尔塔,其他奴隶们在他们周围围成一圈,默默的承受着人们的怒火。
“不要打了,他们也是无辜的!”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高喊。
然而,在这场愤怒的暴力中,也有一些人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人们看到了那些无辜的员工们的眼神中的恐惧和绝望,人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人们开始呼喊着停止暴力,试图平息愤怒的人群。
“让开,让开,都让开,都住手!都住手!”一个军官大吼着,他带着一队士兵来到废墟前,把暴怒的人们和作坊的员工们分隔开来。
一些人开始停止了攻击,他们的理智重新回归。他们看到了自己手中的木棒和石块,意识到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最终,愤怒的人群逐渐散去,留下了一片狼藉和伤痛。失去家园的人们意识到,愤怒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只是让他们失去了更多。
此时的雅各、熊二和奴隶们身上都已经伤痕累累,甚至有人被打得奄奄一息。
“谁是这个作坊的管事?”带队的军官冷冷地对着作坊的员工们问。
“我是这里的管事。”玛尔塔知道,她必须面对,于是她站了出来。
“把她抓起来带走!”军官一声令下,士兵们蜂拥而上,动作利落地把玛尔塔按在地上,用绳索捆了起来。
“大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莎伦走上前。
“你们的作坊失火,烧了那么多房子。她是作坊的管事,她是有罪的!我们要把她抓回去,她要接受审判!”军官对莎伦说着,就带着士兵们押着玛尔塔离开,“你们都给我让开!”
“大人,玻璃作坊失火的时候,我看见有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我们的作坊。”熊二站出来对军官说。
“你别乱说,你们的狡辩是徒劳的!再乱说,连你也抓紧去!你这个狡猾的黑奴!”军官恶狠狠地对熊二说。
“你们这些可恶的外乡人!”士兵们一边骂着,一边一把揪着玛尔塔的头发,掐着玛尔塔的脖子,把玛尔塔像捉动物一样提起,拎向一条小艇,把玛尔塔丢在小艇上。士兵们的手势仿佛就是在对待一个罪大恶极的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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