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土-销瓦克前线研究所，为了隐瞒秘密武器。我们需要做到最高级别的保密，整套设施没有一个钛族人参与建设，只有建造者机蜂和古萨维。”永探回答着影阳的问题。

“但我并没有看见任何古维萨。”影阳接着发问。

但永探没有继续回答了，他只是看了影阳一眼，随后用手往脖子上抹了一下。

影阳明白了，那些负责建设的古维萨一定是都被清洗掉了，可是这并不符合上上善道的要求，古维萨在战争中表现极佳，他们面对着人类帝国的攻势没有动摇，而是回击更加猛烈的射击。

“我们可以选择更加文明的方式保守秘密。”

“不可以，人类帝国有着各种方法刺探机密，只有死人，只有被挫骨扬灰连渣滓都剩不下来的人才能保守秘密。”

“这并不符合上上...”

“为了上上善道，古维萨们无怨无悔，影阳。”铵瓦淡淡的看了影阳一眼，影阳心中的疑惑尽数消失，双眼变得狂热和顺从。

“我明白了，至高以太。”

影阳和永探向铵瓦低头致意，铵瓦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转过身继续看着地下的宏伟工程。

“为了上上善道...”影阳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永探则是若有所思，跟着影阳一起念叨着为了上上善道之类的话语。

随着虎鲸运输机的越发深入，他们在一处悬浮起来的重力平台上下船。

“这里的工厂，我从未见过。”影阳观看着自动化的工厂区，里面只有维护者机蜂在活动。成千上万的圆柱形玻璃舱被机械爪勾起，送入一个方形的加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