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口射击时炸裂出来的明亮火花和巨大声响让其左右的士兵第一时间抱紧了头盔,长大了嘴巴。防止自己脆弱的耳朵在近距离冲击波的洗礼下破裂。
蠕动在最前面的墙壁上一瞬间炸起了一连串的绚烂火焰,庞大的炮弹冲击力甚至让这个巨大的造物停下了蠕动的步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就像是老家里那个年久失修不断随着风的推动发出吱呀声的老木门。
坦克指挥官也不准备等爆炸的烟雾散去,对着墙壁又是一轮齐射,接连不断的密集炮火让那面看起来坚固的墙壁在爆炸的云雾中有些摇摇欲坠,在倾泻了近20余发穿甲弹和10枚燃烧高爆弹后,坦克指挥官才在通讯器中命令坦克停止射击。
全场的士兵们屏住了呼吸,观察着那墙壁的受损状况,那些缓慢的恶魔一个个都躲在巨大的墙壁后行走着,虽然缓慢,但是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态势向着士兵的阵线迈进。
如果坦克的炮弹不能阻止这些该死的东西的话,那么自己手上的激光枪就更不可能了。
一大坨滚烫的鲜血从烟雾中喷涌而出,浇灭了四周还在燃烧的火焰,也同样让烟雾在血水的冲洗下混入其中,一滩滩鲜红夹杂着灰黑的鲜血如同树木的根茎一样沾染着精金铸就的坚固甲板。
那些血液以肉眼可见的诡异速度迅速成形,变成了一根根细小的血管攀附在地面之上。那面如同一面破碎玻璃一样的墙壁此时已经变得焦黑残破,被金属射流穿透出了数个孔洞,看起来就像是一大块颤巍巍的血肉奶酪一样。而也就是那些如同奶酪孔一般的伤口中,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看了这玩意让我一点食欲都没有了,这也太恶心了。”
一旁操弄着重爆弹机枪的老乔克丝毫不掩饰他的厌恶。
“他是要吸取新的装甲板吗?”多米安则给出了他的看法,毕竟那些密密麻麻的血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