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生完女儿你又说有儿有女人生才算圆满,我又生下了儿子,满肚子的妊娠纹只得到你一句轻飘飘的‘原来有钱人也长妊娠纹’。你知道我哭了多少个夜晚吗?你这么自私自利的人,不可能会知道的。还有那群捧着你臭脚忽悠你的狐朋狗友,”
“也不知道是想投资三百万给兄弟去北极拍企鹅傻,还是炒股红好还是绿好都不懂只听狐朋狗友说两句就要去投资赚大钱傻。还是我傻。”
“是我傻,我真傻!”阮梓初眸中带泪,一脸苦涩。
她哽咽了一下:“你只记得不满足你所求的几次,却不记得他人为你付出的千千万万次。”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轻了下去:“我会带着我爸妈和孩子好好活下去,如你所愿,就地离婚吧!”
胡泽眼里依旧冒火,阮梓初说得再多他也一句听不进去:“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金币都没了,我还要你们干什么?我就是爱你们家的钱,就是为了钱!”
白城一挥手,白零一就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火光没有变小的痕迹,炙烤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东边太阳还未升起,但已映亮小半边天。
那不是希望,是炙热,是绝望。
有人茫然发问:“可以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