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呼吸后。

紫霄璇感觉自己体内的天道契约印记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忐忑的看向姜毅：

“主人...”

“别紧张，做个小试验，你再次起誓。”

“是！主人。”

没有任何迟疑，紫霄璇立刻再次向天道起誓。

不过，很可惜，与魔影老祖一样，还是没有任何天道法则之力降下。

“主人，相信我，就算没有天道誓言，我也会...”

“别紧张。”

摆了摆手，阻止了紫霄璇的表忠心。

姜毅双眸之中赤芒燃起。

不单只如此体内的丝丝天道之力也随着姜毅的气血调动，开始运转起来。

体内那股微妙的天道法则之力在血脉之力的带动下，不再是之前那般毫无动静，而是缓缓与【烛照目】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共鸣。

仿佛一层薄薄的雾霭被揭开，周遭的空间终于露出了其下隐藏的天道法则轨迹。

天地间，那些原本难以捉摸、无形无相的天道法则之力。

此刻在姜毅的眼中变得清晰可辨。

这是天道法则之力反馈给他所带来的感悟，让姜毅能一探天道法则之力的一角。

这缕缕天道法则之力，如同涓涓细流，穿梭于山川草木之间。

又似星辰轨迹，横跨天际，交织成一幅幅复杂而壮丽的图案。

这些力量，既是天地运行的规则，也是万物生灭的根源。

它们虽不显山露水，却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姜毅能看到那些天道法则之力，正在魔影老祖和紫霄璇他们身上穿来透去。

可他们两个对此却毫无所觉。

只是这些天道法则之力，来到自己身上时，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这些无处不在的微弱天道法则之力，并不能像穿透魔影老祖和紫霄璇那般穿透自己的身体，而是被挡了下来。

看到这，姜毅恍然大悟。

“魔影，再试一次。”

“是！主上。”

没有任何迟疑，魔影老祖再次向着天道起誓。

四周的微弱天道法则之力开始向着魔影老祖汇聚而去，并且在他体内汇聚形成一个印记的雏形。

只是，不过是转瞬之间这个雏形就消散开来，再次化为散漫的天道法则之力四散到四周。

看到这，姜毅算是有些明白了。

被自己吞噬转化的天道法则之力，虽然理论上来说和这方天地的天道法则之力是同样的存在。

却因为被自己吞噬转化，成为属于自己的私人力量。

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体内的天道法则之力和这天地之间的天道法则之力，已经是属于两个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