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都尉,你为何来此,身后的骑兵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们水师没有骑兵,你是不是投敌了?”
营地中走出一名身高七尺的魁梧将军,一脸警惕的打量着林海身后的李侃一行人,弓箭手们的弓箭没有放下的迹象。
林海又上前走了几步,笑着说道:“孝光兄,我身后的这些骑兵是镇海军的飞骑军,可我也不算投敌.....”
赵孝光不等林海说完,急忙呵斥道:“镇海军?赵某算是看走眼了,林都尉你可知我们正在和镇海军交战,你带敌人来此,竟然还说未投敌?”
“孝光兄,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岂是轻易投敌之人,我身后的骑兵乃镇海军飞骑军,越王殿下亲卫,我听从越王殿下命令,算不算投敌?”
“越王殿下的亲卫?”赵孝光有些诧异,越王殿下的亲卫怎么会突袭义胜军水师大营?
李侃没有责怪林海透露骑兵的身份,他策马上前,淡淡地说道:“孤就是越王李侃,赵都尉认为孤是敌人?”
“卑职不知殿下身份,还请恕罪,殿下自然不是敌人。”赵孝光神色微变,自然不敢怀疑李侃的身份。
林海急忙提醒道:“孝光兄,还不让士兵放下武器。”
赵孝光回过神,冲着身后的士兵命令道:“收起武器。”
营中士兵听到命令,纷纷放下武器,退到一边。
林海微笑着道:“孝光兄,你不会想让殿下在门口站着说话吧?”
“殿下里面请!”
赵孝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一个小都尉根本无法处理眼前的状况,也没有理由阻止亲王进营。
李侃微微颔首,骑马缓缓进入营地,身后的数百骑兵紧随其后,很快就将不大的营地挤满。
“赵都尉,营地的大火是孤命人放的,这是对义胜军进攻杭州的一个警告,作为惩罚,你这里的辎重和大部分水师士兵孤要带回钱塘水师大营。”李侃进了营帐,直接开门见山道。
赵孝光脸色大变,“殿下,这...这是义胜军的辎重,卑职....卑职做不了主。”
“赵都尉,义胜军是不是朝廷的军队?”
“义胜军当然是朝廷的军队。”赵孝光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丝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