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远心中一动,“商人也可以做官?”
“呵呵,博远兄自然没机会了,不过小辈们是允许参加科举的。”
周博远默默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头,“我回去之后便安排小辈们分批出城……这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冯涓现在关心的是你周家的财富,家里少几个小辈他不会在意,虽然皇帝严令不能泄露消息,可冯涓和王宗黯未必没有私心,只要不影响大局,皇帝不会追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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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看来也只有花钱来解决这个问题了,感谢平珪兄的提醒!”
毛文锡微微一笑,“博远兄不必过于担心,如果家人确实无法脱身,那就先去南诏,朝廷目前还不至于对你们下狠手,等到风声过去了,再想办法离开也来得及。”
周博远强颜欢笑,“反正又不是被关进监牢,以后总会找到机会逃脱的。”
毛文锡再次郑重地嘱咐道:“这件事情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千万不要声张出去,连你的亲家都不能透露半句,如果因为人多嘴杂导致消息泄露,恐怕会招来大祸。”
周博远连忙点头答应:“平珪兄请放心,你冒着风险告诉我这些,我绝对不会连累你,回到家后,我一定会妥善处理好一切!”
“西门守将是我族亲,你可以让家人走西门,绕道郫县、经唐昌、九陇入汉州,进入唐军的地盘就安全了。”
“大恩不言谢!若无法出城,等到了南诏,我与平珪兄一同寻机会返回成都,以你的才能,在大唐或许更有前途。”
毛文锡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和无奈:“这几年见过太多勾心斗角的事情,已经有些厌倦了,我更想静下心来好好整理一下这些年写的诗词。”
“哈哈,平珪兄莫要灰心,写诗词与做官又不冲突,你不过是跟错了人而已。”
毛文锡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苦涩。
王建这几年性情大变,手段狠辣,多疑猜忌,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适合官场争斗的人,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