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叫了班上的三个男生跟他去拉实习材料他们虽然老大不愿意但最终还是无奈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车间。他们一走我们就闲聊起来不知怎么就谈起了今年的春节晚会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费翔那帅哥的事小道信息层出不穷从他的父母
从内心到外在,我们对他进行了全面的剖析。最后才谈论到他演唱的那两首歌。我们的记忆力似乎出奇地好,当安澜刚唱出“天边飘过故乡的云,我不停的······”时,我们便迫不及待地接唱下一句,这瞬间让原本安静的实习车间变得热闹非凡,仿佛一片欢快的音乐盛宴。
就在我们沉浸在歌声中时,张老师的身影出现在铸工班的实习车间门口。接到消息的我们立刻规规矩矩地坐在车间里的大桌子前,静静等待老师进来。
这次的材料体积庞大、分量不轻,让班上的三个党代表累得够呛。他们的脸上、胸襟上都是汗珠,推车停在车间门口的空地上,喘着粗气。
张老师见我们规规矩矩地坐着,满头大汗,便大声对我们喊道:“哎,你们女生也过来帮帮忙!”我们立刻起身,纷纷想要去搬运那沉重的工件。然而,它的重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我们无法将它卸载到每一台机床前。“老师,这实在太重了,我们搬不动啊!”我们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与恳求。
这个场景让我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劳动的艰辛与不易,也让我们更加敬重那些默默付出、辛勤劳动的人们。
“各位,放下手头的工作,先来处理一下这个平口钳的紧固螺丝。等周粘他们来协助我们把平口钳搬离工作台后,我们再一起将这些工件有序地放置到每台机床的工作台面上。”在车间里,没有吊车的辅助,工件的搬运全靠人工完成。这时候,我们班的三个男生成为了不可或缺的力量。他们周围总是围绕着不少人,美女们更是带着媚笑讨好他们,唯恐他们不愿意帮忙。
我虽然不是第一个加工这种大型工件的人,但我也不会掉以轻心。我们遵循着互惠互利的原则,互相帮助着把工件抬上了工作台。在加工的过程中,我协助着其他同学,递着扳手等工具,确保工件装夹稳固。直到听到那清脆的切削声,我们才放心地到车间里的桌子前稍作休息。
大型工件的加工,其切削时间往往较长。有时,一刀就需要花费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因此,空闲的时间也相当多。记得有一次,王小岚在切削时,由于用力过猛,一个不留意,工件竟然冲出了工作台面。这一幕吓得刚好经过我们机床的马冬梅脸色大变,她急忙拂着胸口,迅速转身。而那掉落的工件,就在马冬梅的脚后跟不远处“一锤定音”。
“王小岚,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不满就直说,不要用这种吓人的方式来报复我!”马冬梅带着微怒质问道。王小岚则满脸歉意,面色微红地站在原地,对她尴尬地笑了笑,“马冬梅,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料到它会自己冲出来。”随后,她大声呼喊安澜和鲁丽丽前来帮忙。我们迅速起身,跑到她身边,看着马冬梅脸上的微怒和担忧。
随着加工的深入,这种大型工件往往需要数日的连续工作。到最后一天,我和安澜在旁观看时都感到胆战心惊。T形槽的精加工刀具由于接触面大,每进一刀都需靠点动来完成。即使如此,机床依然会剧烈抖动,王小岚按着刀架的手一下午下来酸软得不行。那场景是我们从未见过的!不仅是她,宿舍里的其他同学如春燕、冯岚等也都有着相似的情形。
时间飞逝,转眼间已到四月。学校的领导决定在宿舍前空地上为女生盖一幢新宿舍楼,与男生宿舍彻底分离。这一消息传出后,楼道里便时常能听到小声议论。高年级学姐的无力哀叹让人感到辛酸,而低年级学妹的回答则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我们也期待着能够住进新的砖混结构宿舍,每天经过那块地皮时都会忍不住往那瞅瞅总希望修建的速度能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