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两天做空获利之后反手做多的资金不在少数,不少都是重仓转向,至于结果,那真是要多惨有多惨,尤其是今天,爆仓都成了主旋律了。
宁豪沉寂了,直到余哲连续干掉两碗生滚粥、三盘干炒牛河、一锅啫啫煲、两碗肠粉、一份鱼生,又端过来一大盘卤味准备开吃,这才谨慎地发问:“难道我们真的要做死空头?难道这次会再次出现负值?”
“说不准。”余哲举起一条烧鹅腿,像是看庄家。“但我觉得有可能,你怎么看?”
宁豪脑子飞快地进行着模拟,额角汗水涌现出来,这是冷汗。
余哲说道:“现在爆仓了很多,接下去几天里爆仓地恐怕会更多,似乎玩儿这一把就是为了爆掉很多仓。”
宁豪随口说道:“目的可能很多,但归根结底就是要将别人口袋里地钱掏出来,揣进自己口袋里。”
余哲轻轻摇头,叹了口气说:“哎,就怕不是。”
宁豪知道这话里有话,在这个行当里做了那么多年,这些日子又一直在关注粮食动态,立刻意识到余哲这是在担心粮食现货价,担心粮食安全,心里感觉有些怪异——金融精英需要担心这个嘛?
仿佛是专门为了加一个注脚,宁豪手机响了,是欧洲事业部老总打过来,让宁豪赶紧上去,伦敦交易所的玉米期货价格已经突破零,冲进了负数的象限区域。
宁豪看向余哲。
余哲一边啃着烧鹅一边回答道:“你先上去,我跟着就来。”
宁豪哪里敢耽搁,立刻起身,跑着往电梯间冲。
余哲其实不是为了多吃一口烧鹅,而是他正在看的一条关于非洲的消息吸引着他。报道称非洲多地出现通讯故障,中部和偏北部非洲大面积区域失联。
余哲长叹一声,非洲丧尸潮应该已经初具规模了,此刻正是滚雪球的阶段,会快速壮大。而这几天的期货粮食超低价,不知道现货被低价卖出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