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霖不去理会邢荣，瞪着段琪杰逼迫道：“不像我切碎你就立刻回答问题。”

“我不知道！”段琪杰带着哭腔回答，“我真的不知道！”

乐霖左手已经将震荡刀给拿了出来，一刀将段琪杰左臂切掉，切得很轻松，刀口整齐。

段琪杰看着自己断开的左臂血流如注，人整个崩溃下来，眼泪鼻涕一起流淌，哇哇大叫。

乐霖将刀转移到右边，冷声喝道：“现在想起来啦？”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段琪杰赶紧停住嚎哭，“是从有人送来的，是别人送上门来的。是新黑龙会的人，他们让我们底价偷偷打量给人注射，说是做善事，很多帮派都在跟他们合作的。”

“他们现在在哪里？”乐霖问出第二个问题。

“这个真不知道！”段琪杰惊慌畏惧地连声说道，“药剂是他们送来的，负责注射的也是他们的人，我们至始至终都没有接触过注射枪一下。我们只是帮着召集了人而已，都是他们，注射完他们就都走了。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没有丝毫隐瞒，饶了我吧！”

乐霖转头看向羿家德。

羿家德的目光越过邢荣跟乐霖对视，大声叫道：“我知道的跟他一样，他没骗你，我也没有更多能说的，给我一个痛快吧！”

邢荣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踉跄着去找回了消防斧，对乐霖说：“我想要砍断他的四肢，然后让丧尸吃掉他，不，我要将他带给我那两个孩子，是他让他们变成丧尸，现在该他们来吃掉他。”

乐霖退开去，无所谓的耸肩道：“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