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裴成河,还不错。
陆启言垂了眼眸,笑道,“这样就好,估摸着有了这次的教训,悦然酒楼往后也能安分许多。”
“嗯。”夏明月点头。
邹福泉自然不是能安分的性子,但现如今舆论一边倒,但凡有些风吹草动,众人皆会觉得是悦然酒楼在背后生事儿。
所以即便邹福泉心有不甘,此时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造次。
旁的不说,过年前后,夏记绝对不会有任何事端。
“你那里如何?”夏明月问。
“一切还算顺利。”陆启言道,“除了房师傅近日的意见比较大。”
“为何?”
“嫌弃伙房那炖煮的羊汤不如你炖煮的好喝,嫌弃伙长做的羊肉汤泡馍只学了个皮毛样子,根本没有学到精髓,再来,便是抱怨糖蒜已经吃完,追问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糖蒜。”陆启言如实回答,喝了一大口酒酿蛋花汤。
酒酿后味醇厚,酒香十足。
好家伙,竟是没一件是有关造桥之事的。
这房林旺当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吃货。
夏明月扶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教的时间太短,伙长他们能将羊肉汤炖煮成那个水准已是十分难得了,至于这糖蒜,怕是要等到明年四五月份了。”
到时候新蒜下来,才能重新做。
“不过既然房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