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除了二狗要负责一辆板车上的物资,其他人,就连小四和小五也都轮流坐车休息,尽量确保车上含驾车的人不超过三个,让牲口负担不至于过重而累倒。
下车腿着走的人,一个个都配置上林老爹编的草帽。帽檐外一圈,苗氏和二狗娘给用针线牵了一圈布,差不多能遮到肩头的长度,正脸部分只留下两只眼睛的窟窿露在外头看路。
远远看去,整个人包的严严实实,物理防晒可谓是做的密不透风。
就是捂的久了,人总觉得闷闷的。这时候,人手一支清凉油就派上用场了,一涂一抹,那叫一个舒爽。
并且在赶路的时候,基本一个多时辰就让骡子跟牛停下来休息片刻,等稍微缓过劲来再继续赶路。
这么走走停停,倒比晚上赶路快且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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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接下来,一行人接连路过几个荒村,结果看到的是野草均枯,赤地千里,十室九空,户丁尽绝,无人收敛死者……。
搞得他们一行人每每路遇荒村,再不敢像之前一般进去拾荒开盲盒,个个都下意识抗拒不愿靠近。
这一天,当他们一行人再次路过一个荒村,众人将牲口停靠在村口凉亭下歇息,林招弟、春杏和二狗进村去探探路,其他几人留下歇歇缓口气。
可没一会,便见三人神色惊慌,跌跌撞撞从村里跑出来。
众人见仨人面如土色,浑身颤栗,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一问之下才知,仨人进村后,先去探查村中老井是否有水,结果井干枯竭,大地干裂;
村里几户没塌的人家,屋里或有丁户吊死在房梁上、或是饿死在炕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把皮包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