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些人跟个乌鸦似的,出现就意味着大事将近,奥默就不得不放下那种期盼,回到自己的琢磨中去,并频频与沉通过怪兽与怪兽卡片进行交互测试。
最后放弃将其分那么开。
如今的他俩,已经能够确信这是随意志观念常伴的天赋,更能确信这是每一位成为怪兽操控者的人都理应抵达过的状态,毕竟说到底——每一位怪兽操控者,其操控本身都是在触碰怪兽这一概念。
成为怪兽操控者的他们,在最初的最初都定然有过这样的天赋,有过能够倾听怪兽之声的状态,因这力量掌握的本身,就是展现出凌驾于怪兽之上的怪异与兽性。
在那片电脑世界,人类本是数据的一份子,而怪兽只是一种BUG。
但数据同样能够诞生BUG,甚至成为BUG本身。
异者为怪,狂者为兽,所谓怪兽本身,既是超脱框架的奇点,也是背离大众的危险异常。
而到了现实世界,那能力依然适用的前提,建立在那场由狂乱根源影响现实的数据化灾害之上,更建立在女神大人为每个人复现再造的怪兽模型上。
那是与电脑世界的怪兽本质相同的东西。
以数据信息为框架,以怪兽之种为核心,倾注以激进如兽,扭曲如怪的情感所诞生。
所谓怪兽操控者能够听到的怪兽声音,就是那情感的声音。
而值得一提的是,借由那秘钥抽取的资讯所筑的怪兽之力存储物。
不论是卡片、徽章、还是U盘硬币什么的,其最终都是带着偏向性的空壳,或者更形象准确的比喻,应是铸模。
不论是秘钥内的素材,还是你使用它时浸入的精神,都将在那铸模中被赋予短暂的形象。
尽管只要解除融合,亦或是选择长期遥控的方式,就能减少铸模对精神这种‘记忆金属’的固化,但那铸模本身并非彻底的死物。
它会记得最契合的素材,再以那素材为它留下的痕迹去熔炼所有使用它的人,甚至在平日就发散着那份痕迹的残响,空洞地渴望着与同类的再度交融。
就像现在。
茫茫多的‘新人’,茫茫多的‘外行’。
他们似乎全然没考虑过有人能够听到他们身负之物的动静,就那样不作压制,不作遮掩地放任祂们吼叫出自己心头的残留。
振聋发聩,让奥默那面罩下的表情愈发微妙,愈发靠近老人地铁手机与傻哔网友又在发什么勾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