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说的是爱慕织姬,”千明摇了摇头,抬手抹了抹额头,“哎呀,明明是七夕节来着,我怎么忘了旅行把她也捎上?”
“她说的谁?会织布的吗?”
空有些诧异,而茜则是微笑着摆了摆手:“只在界门区算是出名的赛马娘啦,她开玩笑而已,虽然叫这个名字但也不是真的织女一啊。”
“这不是看着气氛凝滞,想要活跃活跃嘛,”千明大大方方地摆了摆手笑笑,“倒是空啊,你在龙门有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没有现在的线索么?”
“我们那儿听到的故事也和你们这儿没什么区别啊,反而没听过织女是龙,也没听过织女是超级织布狂,根本不搭理我们说话。”
“但那句话说了,”切列尼娜看着半空,注视着那所有人都可见,但却都在所有人各自视野的字符,“天帝的女儿,年年都在辛劳工作,织出……云雾般的衣服?”
她一时有些迟疑,看来项目的多语翻译功能做得不是很出色,无法让这位叙拉古人理解什么叫‘云雾绢缣’。
“是一种修辞啦,”空连忙解释,免得让德克萨斯对老家有奇怪的误解,“绢和缣都是丝的加工物,用云雾来做比喻而已。”
“增加神仙的神秘度嘛!我懂我懂!”千明双手抱臂,垂首连点,好似自己真的很懂,“我们极东的神话也搞这种修辞,不过不多。”
在各地传说神话或多或少都在吹逼表现力的时候,极东神话显出几分修辞文学上的匮乏,好似大家都在因果律、跨世界、无限重启、大盒叠小盒、我他妈直接灭世的激烈斗兽时,他在砸坑。
当然,这对民俗学家们而言是好事,研究的时候不会太麻烦,代价就是没什么论文能写。
东西稍微有些少了,除非拿八百万神明的概念凑数。
“如果这话真的是提示,那重点就还是咱们之中得有人能用那东西吧?”新条茜有些无奈。
她本是觉得说不定蛮有趣,而且还能捉弄小蛇才提议的,结果眼下不仅看不到小蛇,自己等人还‘卡关’,甚至查不了攻略。
这就有趣不起来了。
“我认为不应该光看提示哦,”像是要挽回一下自己之前插科打诨的无作为,千明又接口说道,“应该从创作者角度入手,想想这个节目又不是只对我们开放,用不来织布机的肯定不只有我们。”
“所以应该有别的,更加大众,大家都能做到的方式。”鲁道夫象征说着,扭头四顾。
突闻新条茜的惊人之语:
“要不……我们把隔壁的织布机砸了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