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能够看到的这些，肖老自然也是能够看到的。

毕竟，权限是从肖老手上，下发到虞音这里的。

肖老有些感慨，看向虞音暗淡下去的眼神，欲言又止。

但到底还是没有上前安慰什么。

这种时候，别人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唯一能够开导她的，只有她自己。

跟在肖老身边的张老，也瞥到了系统内的资料。

张老忍不住摇头叹息：“当年，顾教授乃是惊才绝艳之辈，我说后来怎么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可惜，可惜啊......”

肖老也吐出一口气，闷闷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间。

肖老这边上报过去，与查理教授那边的合作，也已经顺利通过了。

因为肖老手上也有项目要处理。

这次与境外研究院那边的合作，肖老打算分出几个有些能力的专家过去指导。

至于到时候解决不了的问题，再另外派其他专家过去解决。

定好了计划。

接下来就是派出去负责指导的人选了。

原本，肖老是打算派自己的学生，负责这次合作的。

能够成为肖老学生，又能得到他如此重视的人，自然也是极有能力的人选。

查理教授那边却忽然开出了条件。

他们要求，Y专家，亲自过去参与指导！

这条件一出。

轮到肖老不高兴了，一通电话，直接打给了还在盛京的查理教授：“其他的专家，你可以任选，但Y专家，不行！”

他好不容易把Y专家这种人才请过来。

万一对方想撬他的墙角呢？！

不行！绝对不行！

电话那头的查理教授，也有些激动了：“肖院长，你既然已经同意了与我方合作，就要有合作精神！你们夏国有句话说得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现在，可是要反悔了？”

听到查理拿出自己国家的文化，压自己。

肖老气笑了：“我确实答应了，要跟你们研究院合作，但我似乎，没有答应让Y专家亲自过去指导吧？”

“你们要是不想合作，合同可以取消！左右还没盖章，可以不算数！”

查理教授：“！”

肖老这边的电话，虞音自然也听到了。

她眼底的暗淡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虞音抬头，看向肖老的方向：“对方如果需要我的话，有些技术，应该可以在线上进行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