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赖天凌那边得到的内容,母亲是确确实实将爱都给了女儿,作为王者的父亲也不能说是花心,为了留下优秀且足以承担国家未来的後代本来就是理所当然,至於最重要的亲情,应该不会少才对。
朋友的部分更是懒得提及,这是个人的想法,只要愿意一定可以找到,哈娜确信换做自己就不会有那种问题。
最重要的爱情呢,凭甚麽要赖天凌无端付出,男欢女爱意味着双方都要努力为了这段关系加油,一个整天闷闷不乐又不肯说出心理话的女人,谁喜欢。
「??动嘴的人真轻松」
「是呀,某些只会抱头自闭的人都是这样」
两句话,双方的怒火都在瞬间被点燃。
「你不过就是一个假货,知道甚麽是社交活动吗,知道公主身分会招来多少怨恨吗,知道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害死的风险吗」
「你又知道真假的差别,社交活动就是说话聊天,公主的身分不喜欢就到城堡外面,死亡是随时都在的风险,任何人都是如此」
两人都在挑动彼此的敏感神经,刺穿痛苦的一块区域。
「你甚麽都不懂!」
「你又懂了甚麽!」
刹那之间,彼此脸蛋靠在无比接近的距离。
哈娜直接从地板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蒂法,而她也毫不客气地回应,完全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离开城堡不是公主能够决定!那种鬼地方我早就想要跑走!可是父亲把我们这些无法战斗的女人都当成祭品,等待着利用的价值到来!」
哈娜的目光当中闪过悲伤,那是源自过往的残酷回忆。
比起兄长劳伦那样的战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更加适合成为良好工具,不管献给底下的臣子起到绑定的作用,或者送给无法战胜的他族都不错,反正每个月至少都有一到两个王族之女,根本不需要在意这些。
对於思考国家大事的人来说,这样的牺牲就是一张报告,只要印章盖好就成,根本没有人会在意。
然而,对於这些公主们而言,每天都是胆战心惊的日子,没有人知道甚麽时候会被送到哪个地方,就算明天要变成饲料也只能乖乖点头。
「那是过去!现在的你不会也不可能遇到那样的事情!你摆脱了公主的身分!远离了王室的纷争!现在不管做甚麽都可以!」
蒂法直指哈娜,以惊人的气势开口。
小主,
胆颤心惊已是过眼云烟,如今根本不需要肩负起曾经的责任,囚禁的鸟笼早就碎裂,充满光明的未来就在眼前,稍微振翅便能高飞。
「留下的伤痕不会轻易癒合!你懂甚麽!这一路我都是公主的身分走过来!」
哈娜使尽全力推挤蒂法,泣不成声的哭诉。
失去王室,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本就内心脆弱的公主多亏有兄长以及仆人们的支持下才能够站起来,继续摆出无所畏惧的模样坚持奋斗,那都是作为王族理应完成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