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吐槽一下」
诺拉困惑地询问一旁的约翰,想要知道这位不良青年对自家领队有何想法。
前一秒钟才在大街的地上睡觉,下一秒钟就清醒跟着一群人上马车,结果没有讲上几句话就突然间觉得疲倦,然後直接倒卧在马车里面又开始呼呼大睡,这样的奇异景象估计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至少这位特工真的没有办法跟上这样随性的节奏,整个人陷入极大的疑问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习惯就好,头儿那家伙一直都是这样,否则井之上绫那个家伙哪有机会到现在都找不到一个对手,说穿了,这个家伙的我行我素几乎是世界第一,别说束缚,光是想要跟上都是一件难事??两条我赢了」
约翰早就习惯的回应,顺便将手中仅剩的两张牌出完,获得连续两轮的胜利。
谈论到玩牌这一部分,莉莉艾尔受限於年纪的关系跟一名在黑街兄弟们薰陶之下长大以及另外一位无法读取脸部表情的特工围剿,不到几分钟的就输了一大堆,若不是两人都是好人,光是这些就能欠下一大笔令人瞠目咋舌的金额,绝对会让少女往後对赌博这件事情产生本能的恐惧与不安。
「也是,换作是我也不可能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话说回来,那份资料说的真的有用吗,还是单纯那个奸商为了欺骗我们才随便乱报一通??九葫芦,结束」
诺拉有些疑惑地询问约翰,顺手拿下第三场的胜利。
说穿了,商人所说的多半都并非是所见所闻,尤其是考虑到先前透露情报的人极有可能是刚好将一份消息带来而已,谁知道究竟里面所说的部分是真实的还是虚假,至少这位特工早就养成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习性,对於那样不熟悉的家伙,每一句都要抱持着疑问,因为在尚未掌握一个人的性格以前,说出来的话语有着百分之五十的机率都是谎言,剩下百分之五十则是缺乏证据的个人思考。
「总之去试试看就对了,如果能够找到一点消息那就好,比起待在这个地方继续浪费时间好上许多,反正我们根本没有事情可以做,头儿那家伙在短时间里面也没有办法找到方法,我们顶多就是待在原地踏步,与其那样,不如赌上一赌,失败也算是一次旅行」
约翰相当洒脱地说着,似乎对这件事情的成功与否没有抱持着过大的期待。
尽管嘴巴说得相当自然随性,可惜的是,诺拉一眼就能看穿这位原不良青年的内心,如果真的没有抱持希望就没有必要挪用头儿赚到的钱,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讲求需要的东西依靠自己的能力获得,以强大男人自居且不断努力的一个家伙,这样的人物却为了钱低头,不用多说就是过分期待是否能够有改变出现,见到那位朝思暮想的父亲。
「既然你都这样说那就算了??四条,结束」
诺拉拿下第四局的胜利,微笑注视着泫然欲泣的莉莉艾尔。
这位一语不发的少女真的已经无助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好,一直都没有办法取得到一点机会,整个人就只能待在原地不断犯错,看似不错的手牌不知为何就是没有办法取得胜利,不断在原本地方踏步之类的情况先不说,不可思议的地方在於,明明局面一片大好,却在不知不觉当中被牵着走,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彻底失败。
「不用露出那样的表情,你不懂玩牌的规则而已,等到熟悉以後就能赢」
诺拉伸出手搓揉了一下莉莉艾尔的头,继续洗牌打算玩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