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海忘了腰间的一笔资产,确信这些钱应该足够度过几年的时间。
暂且先找个比较乡下的都市居住,买一间小套房省吃俭用一番,等到手臂恢复正常行动,接下来就可以开始锻链腿部,虽说两者的技术可能没有办法相提并论,花费的岁月也不同,至少,还是能够回归到正常的冒险者生活。
尽管难以朝着最强的方向继续前进,努力维持住一份简单糊口的工作应该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困难,当然,这样乐观想法还是要看手臂的复原状况,假设不断恶化下去,就算是神仙也帮不上忙,下场无庸置疑就是饿死在路边或是受到盗贼袭击而亡。
「······不能多想」
洺海拍了拍脸颊,拚尽全力挤出一份难看的笑容。
趁着庆祝歌声响彻云霄,昔日的拳击手默默从营地的侧门买了一批准备退休的军马,确认其价值应该能够抵达附近最近的一座小城,她才愿意付钱给那位看上去有点像是奸商的家伙,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发生马匹猝死的意外,否则以双手难以活动的现在来看,跌落至地上就是死路一条。
「等一下,不要选那一匹马」
正当洺海准备上请人帮忙上马的时候,一杆长枪堵在两人之间。
这种时候还会来送行的仅有劳伦,她几乎不用抬头去询问都知道这个同伴应该是尽最後的一点义务,来到这个地方告别曾经的队伍搭档,即便所谓的拳击手几乎没有发挥过半点价值,几乎都是靠同伴的掩护才能走到这一步。
「······你甚麽都不说」
劳伦略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依旧是那张有点不高兴的表情。
先将商人赶走,把那匹奄奄一息的战马放到马厩里面吃草,与那些依旧强壮的军马放在一起,算是给这个鞠躬尽瘁的家伙享受最後一点尊严,看的出来,这位枪兵对马匹还是有点相当程度的怜悯之情,可惜的是,这份温柔从来没有对着一般人释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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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又能怎麽样,你要娶我」
洺海随口说了一句,立刻发觉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