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很多王爷在封地都少不了违法乱纪的事儿,有一些骨头硬的地方官,也会往京城去告。
这时就需要宗人府里有人照应,刑部里有人照应,礼部里有人照应,所以一般送礼就送这几个部门。
徽王点点头:“继续招募江湖高手,不管曾经犯过多大的罪,只要进了徽王府,就保证他不会有事!”
管家是徽王多年的心腹,徽王的一肚子坏水想往外冒时,他的推波助澜必不可少。因此他想了想,还是敢开口询问的。
“王爷,此番进京面圣,获得封赏,本来一切都很圆满,何以忽然惹到了萧风,反生芥蒂呢?莫非王爷是被徐璠那小子算计利用了?”
徽王脱下大氅,扔给一个跪着接衣服的女子,自己坐在王座上。
那女子赶紧把大氅叠得整整齐齐,然后又跪到徽王座前,帮徽王脱靴捏脚。
“你不懂,徐璠想利用本王,本王也想顺水推舟。干这件事儿,当然是有些风险的,但好处有三。”
徽王招招手,一直在角落里站着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默默上前,徽王抓住头发,一把扯到自己怀里,开始粗鲁地揉搓着。
“父王刚去世,万岁对父王虽然十分信重,但不知我承袭王位后,万岁对我徽王一系是否依旧看重。
这种比较用普通官员是比不出来的,因为王爷和普通官员,本就没法比。只有像萧风这样的,才能拿来做比较。
这场冲突,从万岁的表态可以看出,虽然万岁极为重视萧风,但对本王至少不会比萧风差多少,这就很好。”
徽王怀中的女子像死尸一样,任凭徽王的动作越来越粗野,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出,徽王冷笑一声,用的劲更大了。
“第二是要树立本王在宗室中的威望。宗室中人,大多对萧风都恨得咬牙切齿,却无人敢出头挑衅。
本王这一番操作,必然成为宗室中的主心骨,在宗室中的地位也将大大提升。这种好处是长久的。
别看现在宗室力量被萧风打压得很惨,但世事无绝对,一朝天子一朝臣,宗室力量却是绵延不绝的,谁也说不好哪一支会雄起。
比如万岁,本来也和本王一样,是个王爷的命,那不就阴差阳错,当了皇上了吗,他那一支宗族也就鸡犬升天了。”
徽王怀中的女子终于忍受不住疼痛,发出了呻吟声,徽王得意地一笑。
“这第三嘛,就是要对徐璠有所表示。本王早就认识徐璠,此人心机不弱,颇有乃父之风。
如今徐阶身为首辅,位高权重,必然不容萧风坐大。本王帮徐璠出气,徐阶心里自然有数,有事儿时也会维护一二。
不要小看了内阁的力量,许多王爷出事儿,都是内阁出的手,不过是借助皇帝的名义罢了。”
管家明白了,徽王之所以要实现这三个目的,说到底,是因为他心里发虚,要提前准备后路。
他作恶不少,之前有伊王当出头鸟,他还比较隐蔽。但他清楚,萧风不可能长久不发现他的事儿。
他的那些恶行,朝廷可能不想管,但以萧风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管的。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徽王点头,对心腹的反应能力很满意,但同时也指出,管家你还有点嫩。
“与其到那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翻脸,除了有上面的三个好处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
那就是提前在万岁心里埋下一颗种子,本王得罪过萧风,所以萧风再告本王的任何事,都很可能是诬告!
只要万岁不信萧风的话,其他官员也不说本王的坏话,那就算萧风有再多罪证,也奈何不了本王!”
管家心悦诚服,叹息道:“只是这次的损失确实有些大,那七个侍卫都是黑道上有名头的人物,想不到萧风功夫竟然这么高。”
徽王哼了一声:“所以我让你再去重金聘请侍卫。要知道,黑道上这两年不好混。
萧风铲除了白莲教,很多原来的小股教派也跟着倒霉了,这些人中,自有犯了重罪的高手。”
说完后,徽王一脚将那个捏脚的女子踢倒在地,将怀里的女子按在王座上,三把两把撕光了女子的衣服,开始自己的享受。
管家也不退避,笑眯眯地看着徽王施暴,随手端起一个盘子来,放着一块含真饼,以及其他东西,以备徽王的不时之需。
徽王折腾完后,看着遍体伤痕的女子,忽然冷笑道。
“我今天回来,听见老虎在叫,想来是饿的。管家,你没有好好喂我的虎吗?”
管家笑道:“小人不敢,这几日每天十只活鸡,一只活羊,吃得好着呢,就是小人饿着,也不敢饿了它们。”
“吃惯了人的虎,光靠吃鸡和吃羊是吃不饱的,把她丈夫给我扔进虎笼里去。”
死尸一样的女子终于动了,她撑起身子,怒视着徽王。
“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就不杀我丈夫的!”
徽王哈哈大笑:“我骗你的,又如何?你既然不舍得你丈夫死,就不该这一副死人般的样子!”
那女子垂下头,然后猛地向前一扑,狠狠地咬在徽王的大腿内侧,差点就咬到了命根子。
徽王一时不察,竟然被咬掉了一块肉!他杀猪般地嚎叫着,一掌将女子的头打得咔嚓一声响。
“一起给我丢进虎笼里去!给我包扎伤口,扶我去看,我要看老虎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