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满面春风地带着银票,蹦蹦跳跳地走了。
小主,
良久后,张景克总算是缓了过来,他面目狰狞,喉中发出嘶吼。
“吕......新......厚......”
吕新厚早已换好了衣服,等在门口,听到张景克的喊叫,忙冲了进去。
二话不说,‘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殿下......殿下啊,奴婢有罪,奴婢万死。”
此刻,张景克犹如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一般,青面獠牙,双眼露出要吃人的目光。
抬起腿就踹向吕新厚,对着他开始拳打脚踢。
一边打着一边骂。
“我叫你自作主张,狗奴才。”
“你知道江小二那个狗东西讹了我多少银子吗?”
“狗奴才,我打死你。”
吕新厚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任由张景克的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自己的身上。
此时他,却是一声不吭。
许久后,张景克总算停下了手。
常年沉浸在酒色之中,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看似打的猛烈,可对于吕新厚来说,这点痛算不得什么。
见他停了手,吕新厚顾不得自己流血的鼻子,又规规矩矩地跪好。
张景克扶着椅子,喘着粗气,眼底深处不时杀意闪过。
吕新厚是他从小就陪伴着他长大的伴伴,若不是身边没有可信任的人,他真想一刀宰了这个狗东西。
良久,张景克喘匀了气息,眼神森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吕新厚,冷声道。
“玉华商行那里总共送来多少银票?”
吕新厚忙道:“一百五十二万两。”
张景克额头上不禁青筋暴起,若真如江小二说的那般,这么多的银票,不就等于是废纸了?
一百多万两啊,这么几年,才弄了这么点银子,一下子就给江小二这个东西送出去了六百万两。
想想心就痛的厉害。
“去,拿上一些,去采买过年的用度,什么贵买什么。”
“啊......”
吕新厚懵逼了。
殿下这跳跃的也太快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