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温尔蒂小姐。您现在,也可以开始休假了。”
······
“我说浮华,为什么在你得知沙夏对自己鲜血有感应后你会带有敌意?”
一只手端着茶杯,轻品一口里面的浓茶,另一只手将棋子拿起后移动几个落下,轻微的笑意也在宇宣嘴角出浮现。
“将军。”
坐在宇宣对面,叶浮华只是淡淡的微笑着。一向严肃的她能露出笑容,着对宇宣就已经是一种认可了。
低头看着己方被逼入绝境的黑棋,她似乎并不显得紧张,脸上的笑容更是浓郁了几分。喝了一口茶,另一只手点了点棋盘。
“舰长大人,在象棋的规则中,‘马’走‘日’,‘相’走‘田’。这最基本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着她就点向了宇宣所移动的那步棋。“你看你这个‘马’走的是‘日’吗?怎么都平着走了。”
被叶浮华说的一愣,宇宣仔细的看向自己先前走的那步。果不其然,原本走‘日’字形的‘马’直接平移了两格,将在了她‘将’的旁边。
悲呼一声,宇宣不禁狠狠的拍了拍额头。但随之就一头撞在桌子上,声音中都带着无尽的无奈。
“完了,这是被娜尔莎带坏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坐在旁边,嘴里正在那吃着不知从那拿来的棒棒糖,娜尔莎一脸鄙夷的看着宇宣。
当她目光无意间扫过某个白毛的时候,她就恨恨的咬了咬棒棒糖,显然是将糖当成了某人。
“没你事,没你事。”抬起手,宇宣无奈的说道。“我刚才是夸你棋下的好,就连浮华也不见得是你对手。”
说着,他又偷瞄了叶浮华一眼。
听了这句哈,叶浮华脸色一僵。虽然她没有很娜尔莎下过,但听宇宣描述就能猜到,娜尔莎象棋技术之‘高超’绝对是无人可及的。
跟她下一盘,恐怕不止是胜负上的精神伤害,更还有心灵上的伤害。
“那你刚才下输了怪谁?”娜尔莎似乎不太高兴,硬是拽着这个话题要说下去。
听着她那语气,宇宣不禁偷眼看向了一旁趴在桌上正不是死活的系尔,心里大概就猜了个八九。
暗暗庆幸一下,要是让她知道是自己把系尔支过去的,恐怕她当场就能扑过来咬自己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