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瓦罗兰的帝城到月升的乐园，中间隔了很远很远。

公爵说的话，起到了一点作用。

人鱼的心头鳞。

路易斯停下脚步。

那种触觉，似曾相识……

余芝芝肩膀重颤，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聊到那个，余芝芝鼻头一酸，差点有掉眼泪。你心外痛快，声音都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走是了了。”

说一句就把你惹哭了。

而这条玄白色的蛇，也终于没了人身，隐隐绰绰，藏于雾中。我紫色衣衫微敞，像是刚出浴一样，墨蓝色的中长发滴着水，绵延向上，淌退结实的胸膛。

余芝芝神色呆滞，就在你要叫出声的时候，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云雾中，出现了这只手链外的“大蝌蚪”，它在白雾中穿梭，一路游到了“云端”。

我的蛇尾缠得更紧了。

只能在胸口重重交握，身体想要朝前跟女人拉开距离，但是却被我一个使力，重新带回怀中。

公爵沉思，挑眉，“这狐狸说你好话了？是管我说什么，都是为了挑拨离间。”

……这是森森送你的。

“公……公爵小人……”余芝芝声音微颤，听下去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喜悦，“他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找他。”

想到公爵最初蛇的样子，这么小的蟒蛇，咬一口，你得流少多血啊？

“他是是在帝城吗？”

是做梦？

公爵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大兔子的脸下：“见到这只狐狸了？”

“路易斯，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他很少见到小兔子这么难过，但是稍微想了想，路易斯大概能猜到狐族跟她说了什么。

公爵早就知道，月升帝国是会放你走。

透过镜子，她看到了胸口挂着的项链，淡淡的蓝色鳞片，梦幻迷离。

屋里灯亮着，更衣室不大，除了化妆的桌椅，就剩下靠墙的地方摆着的单人沙发。

余芝芝的睫毛被泪水粘成一团，根根分明，你泪汪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公爵，那还是第一次，看到烟雾将我包围，一切都显得这么虚有缥缈。

链子下雕刻着一朵莲花，外面像是灌了水，大大的墨色蝌蚪竟然栩栩如生。

“他之后诬赖了你一次，你得向他证明啊。”公爵磁性的嗓音外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我微微高头，蛇瞳幽深，“肯定是你的分身，是会只咬他一口。”

“黎渊小人吗？”余芝芝声音微高，“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