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很痛。
宋煜默默承受下来,到底缓缓坐了回去,没有执意和她下车,“没吃镇痛药。自从吃了你给我的灵芝,镇痛药就断了。回头吃上。”
沈江姩不语。
宋煜又缓缓说,“你慢些走。”
沈江姩忽略心中的揪心之感,便步伐笨笨的带着大肚肚下车,忽然觉得腰肢猛地一紧,宋煜用手臂将她腰身牵制住,随即将薄凉的手掌轻轻压在她的腹部,正感受到她腹中孩子一阵翻腾。
好似,宋煜和她腹中孩子都吓了一跳。
沈江姩明显感受到宋煜手臂猛地一僵,她的身体后倾,倏地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紧紧的拥在怀里,他的下颌埋在她颈项间,深深的嗅着她身上温香,他哑着嗓子叫她:“沈江姩...”
三月初四,在灵翠山,山脚客栈,他和她好了一回。没用避子药。到今天九个月零二天。
沈江姩忽然嗅到他身上淡淡香气,他连名带姓的叫她,好似隐藏着好大的孤寂和思念,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这九个月来一个人偷偷怀孕的辛酸刹那间将她吞没,她剧烈的挣扎,她纵然生气,嗓音也是软软的,却颇有冷漠的力度道:“宋煜,你抱着我干什么。我们已经分开了。”
宋煜却将她两手紧紧束在她背后,“不要挣扎,以免伤了孩子。”
“你放开我自然就不会伤到孩子。”沈江姩沉声说,“宋煜。你说过不要瞒着你的妻在外面乱来了。我也不会和有妇之夫乱来。”
“孩子几个月又几天了?”宋煜问。
沈江姩倔强的不肯说话。
宋煜低头用唇瓣一下一下压在她耳后樱桃色小痣。
沈江姩薄颤着身子将头后撤,不给他亲近。
“怎生如此怕痒,慕之没有碰过耳垂么?你的反应好似很久没有...”
“我要叫慕之进来了。”
宋煜说,“孤可以夺臣妻,也可以夺弟妻。你叫他进来看吧。睿王看你跳舞,孤取睿王一目,肃王使你有孕,孤不知会做出什么,你叫他进来!”
沈江姩身子猛地一僵,念起他在她没和离期间就敢要了她,亦取了睿王一目,手段属实狠辣,当下怕波及宋慕之,便没有和他犟,“你问孩子几个月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你抛弃的女人,不能有新生活吗。”
宋煜凌厉的目光如可以将沈江姩穿透,他捏起沈江姩的下颌,“确定一下,是不是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