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没有令皇帝忌惮的权势,我也没有战神哥哥。我就只有一包治病的药,但不是破药,是我精心调配的药。”沈江姩没有说宋煜的计划,也没有澄清自己是宋煜计划的合伙人,她没有害宋煜,“我只是想知道他身体怎样了...你可以告诉我一下吗...夏妍,我真的想知道...”
“他醒了,是我照顾的他,他醒后说不会辜负我。”夏妍冷漠道:“请你以后自重,不要再打扰我和太子的生活!他已经和你分开要回归正轨了,你还要倒贴上来吗?”
颖儿厉声道:“夏大小姐未免太凶了些。你可知,太子是为了我家夫人...”才答应娶的你。
“颖儿,我们回去吧。”沈江姩想,他醒了就好,身子没事就好,便将颖儿的话打断了。
沈江姩又看看陋舍门头,便进了马车,回到了沈府,得知宋煜醒了,她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当下能吃得下药,也可以稳稳地睡会儿了,到了黎明时分。
沈江姩的烧退了下去,身子恢复了些精气神。
尽量不去想宋煜和夏妍圆房的事情,也不去想象宋煜将膝盖屈起递给夏妍的场面。
但宋煜选择了那样家世优秀的夏妍,沈江姩觉得自己被宋煜伤的挺深,他说他面对现实,对她来说真的很现实。
***
翌日一早。
沈江姩便起身,因为被情敌说你除了一包破药,什么都没有,她实际挺受刺激的,很难过。
说真的,她没有因为自己的这包‘破’药而感到羞耻啊。
药可以治病,救人,她有一包药,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她难过宋煜嫌弃她条件配不上她,但她并不会自怨自艾,她们沈家世代行医,她不认为比手握兵权的人差。
睿王监国了,薛氏高枕无忧。
周芸贤南下了,为期一年的两广当差。
东宫入了陋舍。
日子恢复了宁静,好似所有的狂风暴雨都掩在了平静的水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