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第九层和九层之下。”
一个字莽,无所顾忌,只不过这句话被无视了。
一位位凶巢感觉第十层好像有些诡异。
“撤吗?”
一位凶巢提议。
“撤?”
你在说什么?
你这么怂的吗?
虽然是有些诡异,但我们是谁?
万凶巢!
自信点。
“冲锋!”
凶巢震声。
一个小诡异而已,看把你怂的。
万尊开道。
撤?笑话。
只不过冲锋不久,它们被包围了,当然只是万尊被包围了而已。
“这位朋友,初次见面就这么打招呼不太好吧,我们可没有恶意。”
凶巢尝试交流,可惜没有回应。
默默的厮杀。
凶巢这边一群又一群被灭,陷入一种静止不动的状态。
灭巢在第十层并不罕见,至少对于一些十层的霸主来说便是如此。
只不过这个未知的对手似乎并未赶尽杀绝,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玩味的态度。
万尊在将要全军覆没之前,一只只小生物早已沿着万尊来源的方向追踪。
似乎在寻找伊巢所在,寻找一个又一个玩具。
本来还比较重视的,一句交流之后,不在重视了。
原来是一个新人而已,一个新人需要重视什么?什么都不需要。
玩玩的态度。
当然为了谨慎那么一点,试探一下新人在何种程度还是有必要的。
比如剿灭这群万尊。
比如暴露一些追踪的痕迹,看看新人是什么样的反应。
凶巢这边的万尊很快便全军覆没,而这个未知的对手在乘胜追击,追击它们来时的方向。
“扫灭痕迹。”
凶巢说道。
“你当是在扫灰吗?”
凶巢反怼。
万尊大军所过怎么的都能犁一层,这是说扫便能扫的?就算枫能灭掉所有出征的大军,可痕迹依旧在。
扫灭是不可能扫灭的,只能遮掩。
个体还好说,可群体?呵呵。
他们出来的群体太多了。
这时伊巢出动了更多的万噬大军,一部分增援前线阻敌,一部分在后遮掩痕迹,而这样的遮掩其实是一种迷惑,在中途分叉向不同的方向留下不同的路线。
只不过外出的大部队在中途被半道截断了。
在凶巢的眼中十层更像是丛林狩猎,而它们好像如今成为了猎物。
猎人壮大自身步入十一层,猎物在第十层苟延残喘?
是这样吗?一个个凶巢在猜测。
其实规则已经给出了提示,停留便是停留。
第十层可以说是很寂静的。
每一位来到第十层的新人在一月后纷纷懂了这个停留到底是指什么意思,当然第一个月也是淘汰的最多的,直接给你刷下去。
巢中十二层,十层可以说是一个终点了。
十一层和十层的区别只是一次,还是十二次。
巢中之承载,承的是什么?载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本来一月后凶巢能得到答案的,可如今怕是等不到了。
大部分被半道狙击,伊巢的坐标还远吗?
“回去!”
万尊边打边退,伊巢才是他们的大本营。
就算是打消耗战,也要在伊巢开打。
掠食的重要性,凶巢在九层可是深有体会。
本来更多的大军是从伊巢出征的,如今全部的大军通通回防了。
在回防的同时凶巢通知了枫。
不能白回!先杀一批掠走。
只不过对方同样具备了灭门之能,这一场灭门的交战中枫败北了。
以万尊为距离作为延伸,进行了一场泛意识之间得对撞。
这就像互相伤害一样,同门之争互相伤害。
你能伤害我?我也能伤害你。
你不我对拼?那我伤害你的小蚂蚁。
两种结果差不多。
掠食计划失败。
凶巢的心情很抑郁。
战场从中途一直蔓延到伊巢大本营之中。
只不过伊巢堪称无尽的万噬如同纸糊的一样,如果不是还有一些大柱子在测,那么前线可能被推翻了。
“你们是怎么爬到第十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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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奇的疑问来自前线的交锋。
“伊!”
冲锋。
这次没谁阻止。
洪流冲击。
一如第九层,还是无穷无尽的洪流万噬,一点都没有更迭换代。
“真是惊人的富有,在第九层应该更富有才对,以这样低等的洪流来到第十层,这是在第九层消耗了多少?”
声音有些感叹,更有些玩味。
第十层很穷的。
都十层之下都很富,还是巨富的那种。
“你是谁?”
凶巢问道。
“我是谁?一位无名之辈。”
一个无名之辈的回复。
“你这么自信能吃下我们?”
凶巢问道。
如今万尊和万噬已经和敌军交战在一起了,以战况来说不上不下。
“哈哈!”
似在嘲笑着什么。
“吃下?自信?”
转念之间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似乎发现了什么,似乎那样更好玩一些。
“本来我是很害怕的,毕竟在第十层一次出动那么多万尊的可不多,每一个无疑是非常有底气的那种,不过如今看来你们真的很弱。”
不同的一份态度。
“这样只要你们交出你们背后的那位无名之辈,那么这次便放过你们如何?”
不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语言,而是选择白一点作出一定的引导,因他发现这群凶巢,那是真太小了,小到如今还看不明白情况。
“我肯定能吃下你们的放心,只是时间问题。”
一个自信的回答。
“你在做梦!”
交吗?
不交!
脸面不要了?
对方也不在言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