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不郁闷?看不懂没关系?能揣摩足够。
“开心吗?”
帝一看向莉莉丝。
玩弄当然是要反复揉捏那根弦,这么放走了多可惜。
莉莉丝有点恍然,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学到了。
转念有些脸黑。
“不开心!”
因为她被教育了,如果是她自己来的话更开心。
“魔鬼!”灵骂道。
太残忍了。
当电球想明白了,恶狠狠的盯着这三个,仇恨在转嫁,你们三个都是一伙的,知道一个足够!
至于为什么这个人告诉它真相,它也想明白了,戏弄和羞辱。
“等等...”
帝一说道。
电球在次止步,怒气上涌。
没有任何话语。
忍!
它只想赶紧离开。
“咦,你怎么停下了?我是在和她们说等等去哪玩,只不过我们只用说两个字就够了。”
帝一认真的解释道。
深呼吸...
电球再次移动。
“考虑和可能不是绝对,你说对吗?小莉莉你还可以重新下决定哦。”
帝一说道。
电球又停下了。
“你怎么还不走?”帝一问道。
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这次电球不动了。
它已经明白了,这群人根本没想放它离开。
“你不走是想留下当她的奴仆吗?”
帝一再问。
“还真有主动当奴仆的,真是稀罕事。”
电球不动。
哪怕戏弄的在过分。
死仇!不死不休!
帝一怪怪的问道:“不过你没听到她说你连当奴仆都不配吗?你还厚着脸皮留下干嘛?这个不配就是你留下会被拍死,还不滚?难道你要找死?”
小主,
电球静止了一会,又动了。
“聪明的擅长保命,无论咱们在怎么过分,他都不会暴起,毕竟对于它来说活着才有未来。
“他只会隐忍到最后给你来一记狠狠的背刺,比如我的样子他肯定是记忆犹新。”
电球颤动了一下,继续向前。
“当一个要面子的,被活生生的扯下了面皮时,知道这是什么吗?”
“伤疤!”
“一个不死不休的伤疤,这个伤疤只要看见我,想到我,就会感觉刺痛,为什么?”
“因为它只能记我,而我代表了你们两个,这叫阴影。”
“挥之不去的阴影,唯有将我们全部打死,他才能再次的带上面具,伤疤才能愈合,阴影才能散开。”
“真奇怪,它为什么相信我现在这个形态是真的?”
“哦...是我说的,它相信一个死敌说的话,你们说可笑还是不可笑?它认为比他强的不屑欺骗它,是这么一个道理吧。”
帝一挠头问道。
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反复揉捏着那根心弦。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它没有任何办法。”
“要么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要么彻底的捏碎虚伪的面具。”
“你们说他会选择哪一个?”
帝一笑道。
“跪下了,还想抬头?怎么可能!你说对吗?”
灵笑眯眯的。
“没错!面对强的他会一次又一次摘下面具,当一个白眼狼。”
“无论谁对它再好,它都会觉得这是应该的,因为他会认为这是以卑微换来的,理所应当。”
“面对弱者时,这道伤疤会刺激它从狠毒,暴戾,在带上虚伪的面具。”
“不过当他遇到下一个我们时,它也会被毫不留情的被拍死。”
“这叫什么?”帝一问道。
“这叫活该!”灵配合道。
“不不不,这叫铭刻,因为今日的话,会时时刻刻刺激它,直至成为画中人。”
“按照画家的话来说,这叫艺术。”
电球止步了。
甚至连它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停下...
它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恐惧...
“聪明的遇见恐惧时,最先想到的是逃避以求保命。”
“笨点的遇见恐惧时,尽管他们同样会害怕,但他们还是直面了恐惧,这在聪明的眼中如同傻子一般找死,可至少他们不会被恐惧缠身,因为他们打破了恐惧。”
“以死的方式...”
“这叫什么?”
帝一玩味的笑道。
“作死!”莉莉丝笑道。
她一直在盯着电球诡动,感觉真好玩。
仅靠言语反复揉捏,当然他们至少展现了实力,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