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开了炼狱，那时候或许荼粟心中就有了害怕和迷茫，甚至隐隐约约还有这绝望。

或许，荼粟根本就不想要放他离开炼狱，更不想要接触外面的一切。

因为她怕，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荼粟也不想要和秦昕昊分开。

但是，一直以来对秦昕昊最好的哥哥造反的事情，实在是让秦昕昊太过于震惊了，因而忽略了荼粟的感受。

秦昕昊现在难以想象，放出的荼粟，放他离开炼狱，甚至是伴随着他一起离开，到底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秦昕昊觉得口中一阵苦涩，咽下了一口苦涩的咸味，这才继续想。

从炼狱到帝宫，荼粟一直都在依赖自己，只是他忽略了而已。

荼粟的害怕和绝望，其实早已经说出来了。

那灵魂契约，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不，当秦昕昊在图书馆当中看到了灵魂契约可以接触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这灵魂契约也不是荼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