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礼拜的时间,陆昕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差得一塌糊涂,镜玲便想着给陆昕安排住院。
只是被陆昕果断拒绝了,陆昕说,自己的母亲也是死在医院的,他不想自己也死在那个地方。
而陆昕的父亲,陆昕早已当自己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临死前的他连让镜玲通知一声都不愿意。
到了最后三天,陆昕病恹恹地躺在那个原本属于荼粟的房间中,输着营养液。
“咔嚓!”
门轻悄悄的打开了,然而进来的人却不是陆昕心心念念的荼粟,而是镜玲。
“她……她还是不愿意来见……见我吗?”
陆昕用尽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了一句话,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
“她没有说,你之前给我的那封信我也交给她了,只是被她当场烧毁。”
那信封是荼粟送外卖的那一天写的,听到信被烧了,陆昕脸色更加黯淡无光。
“算了,烧了……烧了就烧了吧!”
陆昕闭上了双眼,声音听起来格外沉重,像是以后即将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