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进国将晶核握在手里,这才从妻子手里接过丹药和酒精,递给孙华年。
他的视线和妻子的视线碰到一起,心下了然。
说是止血药,恐怕是一个止血丹和一个解毒丹,很多丹药都长得近似,倒是也分不出来。
虽然可能解毒丹对孙华明的伤势作用微乎其微,但有总比没有好。
而且,她当然有碘酒和药粉,但是这两个人明显在利用他们,没必要那么好心。
孙华年将两粒药丸塞进弟弟的嘴里,拿起酒精,脸上流露出些不忍的神情,压着自己的哭腔,道:“弟弟,你忍忍。”
说完,就将酒精仔细地洒在弟弟腿上被咬的地方。
酒精接触伤口,剧烈的疼痛险些让孙华明叫出声,但他还残留着一些理智,生生忍住了,一张脸憋得通红。
孙华年给伤口消过毒后,立马用纱布将伤口缠了起来。
裤子已经被咬烂了,裹在腿上还容易感染,他便干脆将那截裤腿都撕了下来。
做完这些,他心疼地看了眼弟弟疼得发白的嘴唇,才对着顾进国三人道:“恩人,我们好了,咱们先回车上吧。”
三人并无不可,本来在这里就是在等他们而已。
由于孙华明的腿上有伤,一行人回去的速度快不了多少。
顾闻月等得无聊时,便将玫瑰花放在窗边,掏出平板看起电影来。
顾进国三人迈出玉米地时,女孩正看得津津有味,玫瑰花的花藤拧成一个小小的人型,躺在窗户沿上,不知道从哪里学得二郎腿的姿势。
那截儿充当腿的花藤还一晃一晃的。
赵觅楠看着,眼睛里流满了笑意,摇了摇头。
她走上前去,拍了拍车窗,女儿忽地抬头,脸上还有未落下的笑容,看到母亲回来,问道:“你们回来啦?人救到了吗?”
赵觅楠点点头,绕道另一边拉开车门上了车,这才道:“救了,就是那个小的受了伤。”
说罢,就将事情简单跟女儿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