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刘危安问。
“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不过是一个逃兵而已。”怪人一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平时都是这么聊天的吗?”刘危安问。
“有意见?”怪人反问。
“一路上,都是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不应该口气好点吗?”刘危安道。
“这么多年没有你,我饿死了吗?”怪人丝毫不领情。
“你这样会没朋友的。”刘危安道。
“我的朋友都死光了。”怪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能说说里面的事情吗?”刘危安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怪人的表情。
“里面——”怪人的表情立刻发生了变化,眼神变得狰狞,但是表情还算冷静,不过语气却是淡漠和冰冷,“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这样的年纪在如今的世界算是不错了,但是在我那个时代,你这样的人遍地走,满大街都是,所以,劝你千万不要用你的有限的思想去衡量邙山的可怕,一旦踏足,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跟你说话真费劲。”刘危安道。
“真话往往不好听。”怪人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