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怀抿起唇,由她处理身上的包。半晌,才闷声道:“修缮花圃就算了,你还要给他买花土。”
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苏纳想了几秒,总算想通他的古怪。
就说嘛,堂堂国君怎么突然要挖土。
心里好气又好笑,问道:“小二生日你不知道?”
临怀呆了呆,缓慢地摇头。
好家伙,搞半天老板不记员工的生日就算了,这是醋了又心疼钱。
苏纳拍了他一下,好好跟醋坛子解释着:
“种子和花盆是送人家的礼物。花土是想买来我们自己种的。”
“……”
哦,那随便花。
青年默默埋头挡住脸,白嫩耳尖染上了红,心里却开心了。
苏纳还是心疼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包,觉得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于是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耳朵,轻声道:“以后有什么就直说,我不会介意的。”
临怀抬起头,修长脖颈的线条收到松散领口处,红着耳朵亲回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