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仿佛穿梭于一座从工业革命时代,直接跃迁到现代的逃生通道之中。
四周弥漫着浓厚的蒸汽,
它们如同活物般翻腾、缠绕,
发出低沉而持续的轰鸣声,回荡在整个空间内,增添了几分紧迫与不安。
但苏文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听说安东尼奥联合的总部在南美洲,你的口音听上去不像啊。”
“不是总部,
我是从墨西哥偷渡去美国加入的他们。”
“没被前任大统领川普的美墨边境墙挡住?”
苏文笑到,
“当然,
近些年大选结果大概还说不定呢。”
“可不是吗?
要不然这些企业集团都选择站队,让局势也变得混乱不堪。
我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
甚至有传闻,
民主党与共和党在震荡局势下,甚至已经准备展开边境战争了。”
苏文对此不置可否,
但他将话题转向了自己更为关注的方面:
“如此艰难,
那拉莫你进行的究竟是哪方面的研究?”
“都是些不入流的小研究罢了。”
拉莫摆了摆手,
准备糊弄过去,
但当他看见苏文深邃到好似黑洞一般的纯黑色眼眸。
不知为何,
仿佛有种自己已经被完全看透的感觉,
也连忙解释道,
“是有关杂交基因序列稳定性的研究,
以深渊生命体那经常崩溃到失去形体的核心生命组成作为对照,
我需要结合宇宙大背景下的趋同进化,逐步去除那些容易崩溃的基因序列。”
“哦,
基因稳定性研究。”
英俊的学者先生话锋一转,终于指向了真正的关键点,
“那你有听过这个名字吗:
瘟疫医生:
马克斯·朱利叶斯(Max Julius)这个名字吗?”
当听到他这么说,
年轻人拉莫的脸上忽然有些僵硬了。
他仿佛机器人一般缓慢地转过了脸,而后死死地注视着苏文的双眼:
“先生,
这个名字我听上去有些陌生啊。
您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文在此刻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