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卡洛琳这么说。
苏文温和地给出了直接的答桉:
“不会。
一群该死的人死了。
对我而言,只是件值得庆祝的小事罢了。”
听到他这么说。
卡洛琳那精致的脸上忽然绽开了一个美丽的浅笑。
她揶揄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对他们的存在至少保有一丝考虑。
没想到。
你竟然完全不在意这些事情。
看来论坛上那些对来茵先生做性格分析的学者水平有些太差了,hh。”
听到她这么说。
苏文单手握住方向盘,他以一个优雅的动作转过了即将穿越曼哈顿区的桥梁。
而后以平静地语气回答道:
“那些对我而言我没有任何关系、对绝大度数人而言也只是枷锁的混账。
大概只能起到阻碍人类文明未来的发展趋势。
更何况。
我和你。
我们所有人,都只是平凡者的一部分罢了。
没有谁有义务拯救他人。
也没有谁存在义务。
代替那些曾经的受害者、代替那些因资本家无法填补的欲望沟壑而破碎的家庭,去原谅他们。”
听到他这么说。
在这一刻,卡洛琳真的感觉自己对于苏文的印象完全改变了。
她今晚有两次印象深刻的记忆。
第一次。
大概是苏文以悠闲的口吻,讲述了自己那或许早已习惯的孤独。
而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