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中军将想要抓住机会择优选贤?”郤至话讲得很清楚了。
作为储君期间的寿曼就不合格,当了一国之君之后更是没少乱来。
当前无论在任何一个国家,反正没有屁股坐上君位就稳了那么一回事,不少荒唐的一国之君被罢免,乃至于弑君都发生过不少次。
罢免一般是执政去做,好些执政做了还不用承担后果,原因是国君太过于荒唐。
弑君则是一种比较激烈的做法,做的人也必须去承担代价。
一直在若有所思的智罃赶紧拉了拉两人,低声说道:“这种事情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啊!”
他们周边的旁人站得比较远,身处的地方真就是不适合来说那种事情。
郤至压根就忍不住,满是嫌弃地说道:“中军将会做?他一直遇到事情能避则避,不像是个能担事的人。”
智罃再次劝阻。
在这种场合确实不应该来谈论那种事情。
三人后面也没有找个地方详细讨论,各自分别离开了。
“父亲。”楼小白在与公子周闲聊,看到楼令赶紧站起来行礼。
公子周也站了起来,只不过没有行礼。
这不是公子周没有礼貌,他对楼令行礼的话,反倒是在害楼令了。
“你们接着聊。”楼令还有其它事情做。
“令大夫。”公子周呼唤了一声,等楼令顿步,才问道:“事情很糟糕吗?”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公子周相信楼令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楼令温和声说道:“这不是公子应该过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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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并不好听,说话声音当然要温和。
那是楼令对公子周的一个善意规劝。
在外的公子少关心晋国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被国君知道必然被针对,一众大臣也该来找事了。
公子周抿了抿嘴唇,心里清楚那是楼令出于爱护,无声对楼令行了一礼。
两天之后,联军进行了解散,列国的部队在他们的君臣率领下开拔,各自踏上了回国的旅程。
确认被克扣的战利品无法讨回,晋国众贵族当然是哀声哉道,想干点什么事情的人被栾书压制下去,晋军也开始拔营后撤。
打了打胜仗本来开开心心,结果发生了国君克扣战利品的事情,一众晋人比打了败仗还要难受。
因此,哪怕是有回去“新田”郊外举行凯旋仪式的后续,不少贵族在半路就脱离大队各自回家了。
“这叫什么事啊?”祁奚很老了,这一次西征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出征。